“这样啊……那好吧。”

        或许是烟草质量低劣的缘故，烟雾奇重。

        “所以没过多久，阿琦便毫不客气地勒令阿登离开她的家，自己另寻新住所。”

        青登挑了挑眉。

        “她们甚至有好几次差大打手，得亏她们俩每次要打起来时，菊池都有在场并及时拦住她们，否则天知她们能折腾什么样的幺蛾来。”

        “3年前，阿登因忍受不了丈夫的家暴而偷跑到江，就寄住在她的家中。”

        “武士大爷，瞧您的模样……您似乎不是菊池的债主呀，虽然不知您和菊池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我劝你一句：少和那个家伙扯上关系。”

        “阿登在江人生地不熟的，除了阿琦与夫菊池之外，她在江就没有别的熟人了，上也没钱，如果不能寄住在菊池和阿琦的家里，那她就只能去睡大街了。”

        “就在阿登即将被扫地门时，菊池站来了。”

        3年前……又是这个时间……青登目光一凝，更加认真地聆听去。

        “阿琦的此般法虽然残酷了，但也无可厚非。毕竟她是家里的女主人，想让谁住在她的家、不想让谁住在她的家，都是她的自由。”

        “菊池不愧是教书先生，才就是不一般。”

        说到这，老大爷取嘴里叼着的烟枪，将烟枪往旁的石上“冬冬冬”地用力敲了几，抖去烟枪里的烟灰，然后上新的烟草，燃，递回唇边，用力上一大。

        “阿琦……啊，也就是菊池千的妻有个妹妹，名叫阿登。”

        老大爷叹了气。

        “阿琦和阿登三天两地吵架。”

        “没关系，你记得多少就说多少。”

        “就在菊池挽留阿登后没多久……悲剧发生了。”

        “唉……这该从何说起好呢……菊池他……他的妻自杀后，他的神智就变得不太正常了。终日酗酒，而且常讲一些让人摸不着脑的胡话。”

        “我记得很清

        “这种‘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环境，对谁都是一种折磨。”

        “唉……现在回想起来，这可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菊池当初就不该挽留阿登。”

        在菊池千的酒瘾发作之前，他正好讲到其妻的往事。

        “唔……可以是可以，但这事儿太久远了，许多细节我都记不太清了。”

        “总而言之，阿琦看在妹谊的份上，收留了阿登。”

        “这事儿啊……还得从3年前开始说起。”

        “嗬嗬嗬，不用谢，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在他的三言两语，阿琦回心转意，阿登得以继续住在他们家里。”

        “我曾有幸见过阿琦和阿登几面，她们俩妹的格差得远的。文静，妹妹活泼。”

        菊池千的过往，远没有我预想中的那么简单啊……青登心想。

        老大爷捻着胡须，沉思片刻后，缓缓：

        “一会儿是阿琦嫌阿登没有修养，一会儿是阿登怨阿琦得太宽。”

        “……老大爷，菊池千的妻为何会自杀？可以跟我详细讲讲吗？”

        “虽是一母同胞的亲妹，但阿琦与阿登的关系却非常不好。”

        青登的心神不由一怔。

        “少和菊池千扯上关系？为何这么说？”

        “自杀？”

路直走，就可以看见一座杂货铺，那儿就有酒可买。只不过，那间杂货铺所卖的酒，都是一些非常难喝的劣酒，在原町这儿是买不着好酒的。”

        （与阿琦结婚后的日虽然不富裕，但我却由衷地到幸福。然而……这份幸福，仅持续到3年前……那个该死的破药现为止……！）

        “然后呀……菊池他们家啊，就没再消停过了。”

        “呼……”

        半透明的重白雾从老大爷的唇齿间，萦绕在老大爷的周，使老大爷的脸看上去变得朦朦胧胧、影影绰绰的。

        “沿着这条路直走吗……好，我明白了。大爷，多谢。”

        “他以‘把阿登赶走跟间接杀了她没啥两样’为由，劝阿琦冷静一。”

        话音未落，老大爷便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似的，一边抬起手，轻捻巴上的花白胡须，一边以好奇的神打量青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