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自己

        努力……在那之前妳不过是城旭的而已。少跟我来什么

        真心真意那一套。」

        「妳儿对我是真心的，他不是有意把我当成。但是他如果一直认为地

        球是为他旋转的，那我就真的只能当他一辈的了。」我忍无可忍。

        「嗯，妳这姑娘有意思……」城旭的老妈不动声，不知在想什么。场

        面开始尴尬了。

        「呃，愿意陪老爸支舞吗？」在一旁闷不吭声的老爸，忽然邀舞。他材

        大，看得来城旭的遗传来。不过他的肌肉松散，需要有人事先声明他不是

        圣诞老人或是肯德基爷爷。

        于是他牵我了舞池。老爸年事较长，起舞来不愠不火，却很有节奏。他

        偶尔会让我小，但是都到为止。不像之前的几位，非得让我大上

        缘丝袜丝环带，誓不甘休。被他领舞，很舒服，很享受。

        当音乐变慢，我靠上他的肩膀时，他叹了气：「唉，我们家城旭……不

        上妳。」

        「老爸，想要跟城旭约会的女生是需要排队挂号的，你怎么这么说呢。」我

        自动护着老公。

        「思，我跟妳接不多，但是妳今天所有的表现，我都看在里。城旭有

        妳陪伴，是他的福气……我衷心祝福二位。万一不能善终，我也明着跟妳講，我

        不需要任何协议，都会想办法付妳一笔。我这边什么也没有，钱是我唯一拿得

        来的东西，如果妳不嫌弃的话。」

        「老爸……」我怔怔地望着他，久久不能自己。

        「好啦，我们去透透气吧。」音乐一停，他便拉着我走会场。我们走到

        长廊的另一端，他才停来：「逢场作戏不是妳的项，但是妳却为了城旭拼

        到现在。相信我，城旭之前带回来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看多了……妳先休息

        一吧，等会谢客时还需要妳撑住场面。」

        「老爸……」泪就在眶中打转，鼻也开始酸酸的。

        「如果他欺负妳，请妳允许老爸来保护妳。」这是他走时所留的话。

        休息，我真的需要好好休息。天啊！才结婚第一天耶！婚礼都还没结束……

        我转望望长廊旁边，有个闲置的会场，没有设宴。不过有个熟悉的人影坐在空

        桌旁……

        「展俊！你怎么在这里？」我失声喊着。

        「这种场合真的不适合我，来透透气……可是，怎么妳也……」

        「来透透气！」我接着他的话，然后与他相视而笑。

        「对了，你的女友呢？怎么没看见她？」我拉了张椅在他旁边坐。

        「什么女友？」展俊满脸问号。

        「我搬走以后，你不是交了女朋友吗？」是说的，她应该不会骗我吧？

        「什么？……喔，她呀！」展俊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她不是女友啦，是刑

        事组组织犯罪科的专员。」

        「展俊！你了什么？」我快被他吓死了。

        「不是我啦，是因为孟……我帮她们整理的资讯犯罪罪证不够齐全，多只

        能启动调查，而不能一枪毙命定罪。所以她们又找我想办法。」展俊不会说谎，

        不过肯定在隐瞒什么。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用手垫着，然后把趴在桌上。跟展俊在一起很放

        松，这一放松，睡意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