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我好后悔……我在想，我们之间有没有可能……」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从你第一次动手打我的那一刻，这个答案

        就已经注定了。」

        「思……」他怔怔地望着我，久久说不话来。

        「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改动。我也希望……你能过得很好。」我有一鼻

        酸。

        「那……这个现在的他，比我帅？还是比我更有钱？」他忽然来这么一句。

        「什么？呵呵……你想多了。」我嫣然回应。

        「妳的笑容，曾经是我魂萦梦繫的所在……」他似乎明白我的心意，于是不

        再追打，只是弱弱地问：「那我们以后，还可以再见面吗？」

        「我们不要再见面了。这对你、对我都好。」

        他低着，落寞地走了去。老公……我在心中默默地喊他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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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俊的妈妈其实是个沉默寡言的妇人。

        从店里回来收拾行李，到我送她到车站的路上，我们本没有交谈什么。一

        直到我们买好票等车的时候，她才真的开。

        「思，这几天真的辛苦妳了。」她笑着对我说：「我这个儿，只在他有

        兴趣的地方很厉害。其他方面，傻得跟白癡一样，还好有妳这位大姊姊。他能跟

        妳在一起，我很放心。」

        「伯母您客气了。他照顾我的地方也很多，像我就是一个科技文盲……总

        之我是他的室友，略尽一地主之谊而已。」我不敢居功。

        「我在想……老家还有一田产，是不是可以把这公寓房来……展俊在

        这边生活似乎很愉快呀。」

        「不用呀！伯母。我还有一闲钱……呃？我是说，我们都有工作，这一

        房租，负担得起……」自从老闆到国外闯天后，这里便被一间地产公司接手。

        房租虽然涨了许多，我们仍然不愿意搬。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凝望着我一会儿后才说：「妳人心善，这傻小

        不知从哪里捡来的运气……唉，说到工作，也不知他到底在什么？」

        网游？这个能说吗？我着陪笑：「他是科技的，我也不是很

        清楚……」

        「都没毕业，工作应该不好找吧。他说什么自己对技术的掌握很有把握，有

        没有毕业证书都无所谓……」

        「什么？展俊没有毕业？」

        「原来他没告诉妳。」她若有所思地微笑：「他没去考期末考，在办一个棘

        手的案件，很匪夷所思，所以他又花心思把案件转成一般人能够接受的程度，再

        请律师看能不能兴讼。」

        「我知他有提过跟刑事组组织犯罪科合作……」

        「哪有呀！全是昂贵的律师顾问费，他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日夜兼了三分差

        事，为的就是救一个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一枪毙命的证据。后来又听他说心

        生妙计冒险一搏什么的……唉，我问他这样值得吗？他只说这位朋友对他非常

        重要……」

        我整个人呆了。是我吗？他要救的人是我吗？可是我的记忆在那次车祸中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