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场合，而且就算有主人的陪同，我们在街上也必须上项圈，否则主人会被以罚款警告……」

        赵诚皱着眉，这听起来简直和大夏国对待狗必须栓绳的理条款如一辙，但当这些施加在一个活生生的智慧种族上时，就是赤的羞辱和提醒份了。

        「琳，你这三百年……全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他语气放温和的关心。

        尽想到能合法拥有隶确实让他之前兴奋过，不过当艾尔人所面对的赤残酷现实真的摆在赵诚的面前，他发现自己还是动摇了。

        哪怕是赵诚这样的自私自利的「带恶人」，现在都到对艾尔人的些许悲悯打心中升起。

        「不全是……说起我的过去，虽然我还很年轻，但我仍记得在我们艾尔人都沦为隶之前，有一段时间曾是自由的，那是战争开始之前，我有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一个，我记不太清了，毕竟我一生九成九的时间都在隶。」

        琳重新抬起，行真自己的神：「总之。我已经熬过最可怕的时期，要知一百年多年前的时候，我们甚至什么权利都没有，当时的主人可以随意打骂甚至杀死我们。」

        「但现在不会了，修改后的法律保障了隶的生命和生存。」

        「……虽然，现在有些主人对待隶还是比其他人表现得更加糟糕……」

        琳有些后怕的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面对自己面前的「少女」

        过去悠久的

        经理，赵诚不禁沉起来，他忽然开问：「我能问问吗，琳，在我之前，有多少人拥有过你？」

        「嗯，让我想一……就我记得的，包括你的爷爷在，我想自己至少被九个主人拥有过，一切好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没过去多久……」……前的隶少女曾经历过足足九任主人啊，赵诚唏嘘的挑了挑眉。

        不过，他不确定琳中的「拥有」

        和自己想问的「拥有」

        到底是不是一回事，少女这幅轻描淡写的天真语气，甚至让经验丰富的赵诚无法判断对方是否还是女。

        况且老实说，赵诚不确定自己的经验能否在一个「三百岁」

        的艾尔少女上奏效。

        琳并没有意识到前的新主人在猜测她是否存在经验，艾尔族少女只是想起了关于过去的回忆，慨万千。

        「自从你们人类遍布这片大地以来，世界变化得太快了，我经常惊奇于自己生活在这样一个科技飞速发展的时代。」

        「你知吗，老公，我见证了历史上你们造的第一辆汽车，第一架飞机，第一台电脑，第一个彷生机人……这么多的东西，你们把房建到了月亮上……」

        「这一切几乎在眨间发生又结束，我学会使用人类工的速度，甚至跟不上你们发明新事的速度……」

        「我同样这么想，琳，即使对于我这样的人类来说，世界日新月异的速度也十分惊人。」

        赵诚同受，就在他准备继续问问对方更多往事的时候，重新回到厨房的麻中断了两人的聊天。

        「……诚桑～？」

        麻的声音在厨房门响起：「抱歉抱歉，刚才我去给三楼的客人送餐去了，诚桑是来早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