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半路换秘书的事并不多见，要么秘书办事能力太差，要么秘书得罪了领导。然后就在昨天，纪委收到一封匿名信，发送者以为自己得很隐蔽，但是一查就查来了，是孙远航发的。举报信里倒没抖什么大问题，说的都是范明养小三、公款吃喝、滥用职权这些可大可小的事，要知类似于这样的对领导的举报是一抓一大把，但是罗书记对这件事重视，因为这里有个很关键的问题。”说到这里，杨柳青神秘一笑。

        “什么关键问题？”

        “他举报的都是真的。”

        “啥意思？”我有些被绕晕了。

        “意思就是说，孙远航虽然举报的都是小问题，但全是真的，这就说明孙远航和范明接深，所以才能清楚地知范明过的见不得人的事。最近也许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的事，导致这两个人领导与秘书间的合作关系破裂，甚至闹翻，所以范明要换秘书，同时孙远航要举报他。那么有没有可能，孙远航其实掌握了范明更深的秘密，只是他并没有一次抖来。”

        我频频。

        “这就是罗书记所关注的问题所在。孙远航的举报信里反映的问题线索，其实纪委早就掌握了，但是仅以这些问题是没办法对范明行有效理的，很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如果孙远航能揭发一些更重磅的消息，那就不一样了。”

        我若有所思，“但是，范明算是我们的敌人吗？”

        “不是不是敌人，总之是那滩浑里的其中一条鱼，捞一条就可能带另一条，罗书记说的。”

        我琢磨着这个消息。这事牵扯的是老熟人，虽然目前看来和我们正在行的“伟大事业”关系不大，但是当孙远航那张又土又猥琐的脸在我前浮现来的时候，我自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他对菲菲的那些动作。

        等着，会找你算账的。

        ***************************************************吴开龙在我的茶店里得异常卖力。此人虽然嘴碎，但心不坏，而且有愣青式的单纯，每次看到他我还都觉得有乐趣。小青送我到店里，顺了一杯茶走，被吴开龙看见了，小睛里放饥渴的光芒，凑过来对我说：“哥，这杨女现在到底是我嫂，还是我啊？”

        “啥？”

        “你俩现在什么关系啊，你要是跟她好上了，她不就是我嫂；你俩要是没好上，她就是我，我就还有机会嘛！”

        “你小用不能专一吗？”

        “专一？哥，专一有个屁的用啊，那也得别人搭理我才行吧。”吴开龙看似漫不经心地嘟囔一句，脸上却掩饰不住的落寞和郁闷，我知，他是想起杜如烟了。

        想到前这位苦的男人心的女人昨晚被我压在狠狠，不由得产生了对他不住的觉。

        ***************************************************万万没想到，我刚发现的“绿帽守恒定律”，很快又一次显灵了。

        傍晚，我正要从茶店离开，接到一个电话，是个陌生号码。接通以后，一个显得很紧张的女声说：“是白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