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走到尾，愣是没发现任何一个空气新鲜的位。

        “早知不坐这车了！”我抱怨。车已经开了，想去也来不及了。

        “不要紧，我们去车门那里站着吧，空气还更好些。”唐婷说。

        “站着多累。”

        唐婷用肘了我一，“你不是要在路上玩人家吗，那是不是应该找没人的地方？”

        我立即奋了，兴采烈地拉着她走到一个车门旁边站着，罪恶的手打开了……没办法摸。

        唐婷穿的是长裙，我总不能把她的裙从面掀到上面吧，万一有人过来，放都放不及，只能隔着裙摸。算了不摸了。我让唐婷背靠在我上，搂住她的腰，自己把往后倾斜一些，让她靠得更舒服。

        快到秋天了，但是今天的天气有些异常地，我都有些汗。漏风的车门刮来的风大，把唐婷的发得在我脸上乱拂，这样的刺激让我突然心加速。

        “婷婷。”

        “嗯？”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是我刚到那家影楼工作，有一天班，我在公交车站碰到你，其实我跟你不坐同一辆车，但是为了多跟你说几句话，我假装也要坐那辆车。你坐在前面的位，我坐后面，为了跟你说话，我把凑到你脖后面。

        然后，车窗外面的风把你的发起来，有几发一直飘在我脸上，我就一也不想动了，就希望你的发一直在我脸上飘啊飘……”

        “太猥琐了！还有这一幕？我当时一直以为你是正人君，你竟然在我背后当氓！”

        “当时我突然特别特别难过。”

        “嗯？难过什么？”

        “那一瞬间太好，好到一旦失去就像生命结束了。我当时想，这个女孩，如果不能追到她，不能再闻到她上的香味，我一辈都不会开心了。”

        婷婷猛地把到我鼻上，用力摩几，“现在呢？是不是开心死了？”

        “现在……我好像又变成了刚和你恋的时候，幸福得没法用语言来形容，只要看到你就觉得空气像蜜一样甜，觉得这辈剩的所有时间我都是最快乐幸福的人。婷婷，我死你了。”

        婷婷转过疯狂亲我，我们俩互相把对方的嘴唇咬痛，好像不这样就无法表达对对方的似的。

        分开以后，唐婷说：“亲的，你不要害怕……”

        “害怕什么？”

        “就算你阳痿一辈，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我不是阳痿！”我激动得手乱摇，越急嘴越不利索，“谁说……不是……我只是一时……你等着……我一定好的……”

        唐婷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我。我叹一气，说：“好吧，好像还是有问题。”

        “杨医生说你在她上厉害得不得了。是心理作用吧？和我的时候太紧张了？”

        “嗯，越是想让你，就越是容易。这些天是不是都没让你到？”

        “嗯，快憋死我了，好难过。”她把埋在我怀里说。

        我心里好生郁闷，终于忍不住问：“婷婷，我是不是……比以前其他人……差远了？”

        唐婷手指在我手臂上摩，“你说呢……”

        我大声“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