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吧？」我问。

        「没用。在这种城市，大事只有那么一两个人说话才算数，抓不到心人，

        就没有心利益。」

        「这样啊，那看来咱们公司路还长着呢。」

        「咱们这位老板哪，到底还是贪玩了，野心是大，可心思没全放在事业上，

        整天玩女人去了。他要有他爸年轻时那个劲，咱们公司肯定比现在得多。」

        「石总是不是靠玩女人结交了很多大佬？」我「嘿嘿」笑着问。

        「哈哈，那是，这他妈还真是石总的特长，搞这一套，估计方圆五百里他是

        第一。」

        「我听说石总跟黑上的人也有来往呢。」

        「那必须的啊！就说最简单的，建房搞拆迁，不得请氓帮忙啊？像石总

        这种外来，黑白两都得吃得开才行。」

        「对，对。我们这都有些什么黑社会啊？都是怎么黑的？」我很有兴趣地问。

        「你小怎么对黑社会兴趣了？」

        「我不是没见过世面，好奇嘛！老听说黑社会怎么怎么样，也从来没见过，

        就觉边很太平很和谐啊，不像有什么黑恶势力的样。」

        我十分书生气的表述很符合自己平时的样，老沙没多想便说：「黑恶势力

        还能在大街上被你看来？脸上又没写字！村里还有村匪路霸呢，咱们这地方啊，

        开赌场的，开院的，敲诈勒索的，揽工程的，啥品种没有啊？」

        「开院的都有谁啊？上次你带我去的那个KTV？」我两发亮。

        「那KTV算个，才几个人，真正厉害的你就不知了。你呀，次去什么

        澡堂啊，足浴啊，摩啊，看见谁脱了衣服，上纹了一条蛇的，可千万别惹人

        家，不然哥哥都不知去哪给你收尸。」

        「怎么个讲法？那是什么人？」

        「金环蛇，没听过吧？本市最大的黑社会，以组织卖淫为主业，咱们这

        至少80%的场所是他们的。我跟着石总见过他们几个目，石总跟他们都得

        客客气气的。」

        「这么厉害？」

        「相当厉害，本市一手遮天的组织，里面很深，好像连石总都不知他们

        背后是谁在撑腰，总之这个组织在本市横行霸，基本没人敢惹。」老沙砸吧着

        嘴，继续说：「这是个很神秘的组织，据说之前连金环蛇这个代号都没几个

        人知，还是最近才传开的。现在有一个说法，叫谈蛇变，谁要是惹了

        金环蛇的人，就只能卷铺盖躲到蒙古大草原去了。一个拉条的组织能发

        展到这个地步，很令人费解啊！对了，小白你要是哪天在外面找了个小，完事

        了可千万别赖账，万一她是金环蛇手里的小，回去找事的告个状，非得

        找到你把鸡巴剁了不可，哈哈哈哈哈！」

        「哈哈……」我笑两声，「那我还是别在外面找小了，这年连小都

        惹不起。诶，照这么说，那些当小的，岂不是挤破地想金环蛇？」

        老沙冷笑一声，「你以为那些小了金环蛇是好事哪？其实还不如在

        外当野鸡呢。金环蛇是什么？黑社会！了那里面，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我听说里面有的小惨得很，要碰上个心狠手黑的目，不光被着接客，还得

        免费被这些目，跟差不多。」

        老沙一直闭着睛，不然就会发现我脸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