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去云湾！我离家走了！去哪都不能去云湾！」

        她疯疯癫癫地又笑了起来，脸上洋溢着自豪，好像离家走是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

        石菁菁对着电话，嚎啕大哭起

        「送你回云湾。」

        石菁菁泪汪汪地瞪着我，嘴巴委屈地翘起老。

        「你妹啊！」

        过了两分钟她又醒了，睁着浑浊的睛努力想看清是谁在开车，最后总算闹明白了，于是混不清地咕哝着：「白羽……你带我去哪？」

        我恼火地把石菁菁长筒靴的拉链拉开，把她的拽来——我都气得忘了她穿的是薄薄的黑丝呢。

        她突然往前一扑，用一只胳膊搂住我脖，不让我继续开车。

        她突然发哭腔，像个撒泼的小孩般叫嚷起来，「啊不要！我不要去云湾！你不能送我去云湾！你给我停来！」

绝，石菁菁突然唱起一首英文歌来，特别地嗨，唱了几句，又不歇气地喊：「白羽！快来！好大的雪啊！好像棉花糖！你吃一，看是不是甜的……哈哈哈哈哈哈……」

        我咽了咽。

        我凶巴巴地问她。

        几个菜啊，喝成这样？听声音旁边还有别的女生在陪着石菁菁一起发羊癫疯，我对着话筒大声问有没有别人能送她回去，她不对嘴地喊了半天，最后终于明白了我在说什么，「没人送我回去！我没有爹妈！我是个孤儿！我也没有男朋友！没有哥哥！不对！我有个哥哥！我哥哥是个坏！」

        我暴地脱掉石菁菁的大衣，给她盖上被。

        来。

        之类的话，说着说着突然就对着垃圾桶呕吐起来。

        我简短回答。

        我吓了一大，好在她没多大力气，赶紧左手扯她的胳膊，右手稳住方向盘，奋力把车安全停在路边，避免了一场灾难事故的发生。

        「白羽，我求你了，你来接我好不好？不然没有人我了！他们都是有家的人，我没有家！你不接我，我就要冻死在大街上了！呜呜呜呜呜呜……」

        石菁菁刚倒在车后排座位上就昏了过去。

        「不去云湾，你去哪？」

        「我离家走了！我现在住酒店！」

        石菁菁倒在我肩膀上的时候，她那两个同伴还在亢奋地大笑，其中一个很雄壮地说着「帅哥交给你了啊」、「一定要把菁菁安全送到啊」

        我的手抓到石菁菁丝的小时，小弟弟不由得了起来。

        造孽啊！大半夜的摊上这么个事！云湾不让送，酒店又不知是哪个，难送我家去啊？要不行送去云湾算了？不行不行，石菁菁会发飙倒是小事，关键是送过去会很尴尬。

        「云湾？」

        不怎么说，石菁菁毕竟有几分姿，又这么年轻，一双标致的，穿着半透明的黑丝，直直地在床上……好想摸啊。

        我在石菁菁的包里翻找了半天，钱包也打开了，没看见任何酒店的房卡。

        「为什么？」

        我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回到刚才来过的饭店门，两个比石菁菁稍微清醒一，但同样东摇西晃的女孩正陪她坐在路牙上唱歌。

        这小贱人居然知自己躺上了一张床，翻就往床正中间，我赶紧把她的住，不让她脏兮兮的鞋底蹭到净的床单。

        我继续问，可是没有回音。

        一分钟后，我光着，着暴怒的肉棒，贼一样悄悄熘次卧，来到醉卧在

        「哪一家酒店？」

        「我没有妹妹！我也没有哥哥！我是个孤儿，我无家可归！」

        如果石勇不在家，送过去也没用；如果石勇在——那婷婷也一定在……半小时后，我无奈地把烂醉如泥的石菁菁背上楼，扔在自己家客卧的床上。

        然后，她突然往后倒在座位上。

        「！」

        我扭过，伸手过去拼命摇她，「喂，哪一家酒店啊？」

        「酒店……住酒店……我酒店……」

        唉，思想真是越来越肮脏了，居然对石菁菁这种神经病都能起生理反应，她刚才还用那么难听的话骂婷婷，我没打她就算好的，居然还想摸她！不对！我突然想到，虽然不好打她，但是不是至少要教训教训她？比如，用我的鸡巴教训教训她？阴猛一翘得和地面成了直角。

        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我的阴一直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