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行歌只觉得手臂要断了一般，发痛，一声，又咬紧自己的牙关，抿起唇，是让这痛楚呼痛的声音吞到了肚里。

奉晴歌见江行风绪失控，暴怒动手，原本还幸灾乐祸，但见江行风手不知轻重，她从未见过江行风如此狠，惊惧地连跟着心惊抖了起来。

「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在织锦园蓄意撞我怀中，明明是你到萧皇后面前说我暴了你！你自导自演，毫无羞耻！残花败柳也敢想要当上太妃！也想要母仪天！秦行歌，字凤仪！有凤来仪！可别以为秦家老的话没人知！如此野心，其心可议！」江行风手劲更重，怒气已完全失控！

江行风见她已冷汗涔涔，嘴唇发白，居然还如此要不认输，怒气更盛，暴吼：「知就好！我要谁就谁！我要玩谁就玩谁！你不着！你不过就和他们一样！没有低之分！」

个温雅的她，只要闹起别扭，却可以比任何人要固执倔。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要再跟他起冲突，她还是忍不住回嘴。

刚刚江行风说秦行歌什么？残花败柳？她的不洁？那为什么她可以登上太妃之位？

「…我…没有…以为我是谁…在你心中…我不过…就是…你的禁…不是吗？」行歌额冒着冷汗，沁湿了云鬓，明明已经快疼的晕过去了犹自嘴。

「你别以为我说过太妃享有东一般治权，你就可以挟着我给你的权力到嚣张！你以为你是谁！？胆敢来娴殿纵容女叫嚣！这种好妒德凭什么治家？你声声婢！不要以为你自己是太妃就胜过了谁！？我告诉你！在你心中，你和婢无异！你是我的玩！我要怎样玩死你，你就得受着！」江行风语调如隆冬寒霜冰雪，每一字每一句掷地有声。听在行歌耳里，更如冰锥，狠狠地了她的心脏！

「好！那你就给我看着！」江行风怒极反笑，松了手，甩开秦行歌，大步走向床榻上惊疑的奉晴歌。

「殿…不…不要啊…」晴歌尖叫推拒，觉得羞耻又心寒。江行风居然为了气那个女人，在那女人面前她？在他心中，自己到底算什么？难真如他们的对话，自己是娈婢。自己多年苦心取悦这个男人，

晴歌明白了江行风的意图，觉得不可置信，原来自己在他心中也不过是个可以拿来狎刺激其他女人的玩吗？心里一寒，却又抵不住江行风的蛮力，蜜被江行风一举。

江行风不回答晴歌，低吼：「张开！」

江行风翻上了床榻，拉过了奉晴歌，扯开了覆盖在她上的单衣，掰开了她的，此时晴歌才惊慌失声叫：「殿？…殿你要什么？」

「你要…玩谁…关…我什…么事？」行歌虽然这样说，却觉得自己的心好痛，泪不断地淌来。她多希望她的夫婿只她，不会别人，一世一双人，岁月静好地过去，为什么这么难？为什么他要这样待她？如果不是嫁给太，该有多好？

「…是…是你来招惹我的…不是我要…爬上你的床…我才不稀罕…当太妃！」行歌闷声忍着痛，是要将这些不需要告诉江行风的话，说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