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细手指相互着。

        雪儿见状大骇。

        少女怀挡不住啊！

        「霜儿你醒醒吧！他哪好啊，要啥没啥的！……哦对了对了，他有……他有……」雪儿的话将霜儿的勾了起来，转过脸面带疑惑等着后半句。

        「他有老婆啊！还有小楠邻居！天啦噜的，你想投怀送抱吗？跑去敲他家门，说你想他了，让他跟你亲亲？信不信第二天所有人就都知了？！」

        「哼……」霜儿小嘴一撅，又扭过去看窗外。

        「你脑不笨，好好想想我们能指望谁？是那个臭小，还是老板？谁能给我们自由？……不然你就准备好当公主吧，和我一样天天被男人欺负，你自己选，是被老板一个人欺负，还是被一大群臭男人排着队欺负！」雪儿是真着急了，语速越来越快，车速却是越来越慢。

        「都不要！——停车！停车！」霜儿突然大喊，司机一脚猛刹，车「吱嘎」一声停了。

        霜儿推开车门，一钻去，反将车门甩上。

        「诶？——霜儿你什么啊？」雪儿窜过来趴在车门上，门被住推不开，她只得敲打起玻璃窗，惊恐万状。

        「我想静静，雪儿你先回家吧！我走路回去。」霜儿回答得异常平静，说完还淡淡笑了一。

        「别闹啦，外面不安全……」

        「走啦！」霜儿用足全力，吼声将雪儿震住，她不禁一缩松开了手。

        车启动了，缓缓前行。

        后窗中，路边站着的白衣黑裙少女，如午夜幽魂，越来越远……

        …………

        ……

        霜儿车的地方，就在她家门前的那条老旧街上。这里离家已经不远了，四五百米的样。

        雪儿的话像是一把刀，在她里用力搅动——

        你自己选，是被老板一个人欺负，还是被一大群臭男人排着队欺负！

        女孩默默抹着泪，慢慢前行。

        此时已近午夜，街上没多少人，霜儿缩着肩经过一个天烧烤摊，几个客人在哪里喝酒串，是街上为数不多的。

        霜儿不怕独自走夜路，但仅限于在这条街上，因为这里的人她都认识，大家也都认识她。

        从很早起，她就负责起家里的采买，柴米油盐，豆浆油条，五金零件，日用百货，甚至包括雪儿「生意」时要用的套套。

        这里没人会欺负她，那些小氓自从她和雪儿之后，也不敢扰她们妹俩了，反而还会暗中护着她们。女孩心里清楚，因为她们现在是「老板的人」。

        霜儿熟悉这里的一切，该亮的几个招牌依然还亮着，像是永远不会熄灭的街灯让她心安。不久她就来到一个小巷，那里挂着一个亮白灯箱，上书四个红大字——「成人用品」。

        霜儿拿手机，又看了看米小白之前发给她的一条信息，眉微蹙。

        小白要什么啊？为什么要买这种东西？她难又要惩罚大哥哥吗？上次的惩罚还不够残酷吗？哎……

        她摇摇，走黑漆漆的小巷。

        巷仅两车宽，很深，也很黑。前方不远，一间屋还亮着灯，灯光在巷里画一个亮格，明暗边界清晰，光亮中一个人坐在房门，正抬望过来。

        「哟，这不是小霜霜嘛？你可吓了阿叔一大哟，呵呵，这么晚还不回家呀？」男人笑问。

        「你好，黄阿叔……」霜儿站定，微微躬，笑容。

        男人四五十岁，着重的异乡音，据说他是从大城市来的。中年发福的材，却着一朝天短发，还被染成了金黄，说不是新还是异类。

        他面相和蔼可亲，总是笑盈盈的，经营这家成人用品店许多年了，生意还算不错。

        客人都他的习惯叫他「阿叔」，霜儿却总喜加上两个字。每每当她用稚的嗓音唤他「黄阿叔」，他看起来都是兴受用的。

        只是今天，霜儿觉到了一丝异样。

        因为这条黑乎乎的巷里，除了黄阿叔，好像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猛然间，一大团白白的东西，突然从黄阿叔后窜来，在他边站定，紧接着顺势就要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