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富妤微微正了正，算是坐直了，大息着。

        「百闻，我们来聊聊天吧。」

        歇息了一小会后，富妤双手互相扣紧，不安的扭动着，似在定决心。

        「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富妤的嘴张了张，终于决定说。

        「只要是小的故事，当然想听。」

        百闻在一旁柔和的回答。

        「我呢，有一个哥哥，和我十分亲密，小时候我形影不离的跟在他后，他带我去外面玩耍。有时又会教我知识，是不同于礼仪课和灵力课的，算术，史书，或是事常理的规律，说是男孩学的知识。又教了我些房事，嗯，不是房事，也不是，他连碰都没碰我。应该是房事的原理，比如怎么生孩，男女之别，又说会是非常快乐的事，长大了会和好的男生，要自己去找。但之后就被调去镜国的一地方官，但后来便了无音信，有人说是死了，我们家也因唯一官的人失踪了而又变成商人的地位受人鄙视，再加上没了长。我也常常被街上的人小声议论，父上一直不看好我，母上又因哥哥生死未卜而忧虑。哥哥最后教我的，就成了我最后和他交的东西，因为好奇便和人们试，知不能破就转而拿屁，久而久之，人们都怕我，我变得孤一人，只在自己房里

        自，慢慢也开始钻研房事，就变得淫乱了。但真的很舒服，能有大量的迸发来，能更易于和他人交。」

        百闻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冬日的晨光终于撒了来，透过纸窗打在床上，照着富妤的脸，眸恢复了神采，带着泪光，呼均匀轻盈，膛微微起伏，面带微笑彷佛说着别人的往事。

        百闻也想着自己的心事，看着富妤的脸，不免也了神，「没事的，没必要与其他女孩相同，你现在不十分自由和快乐吗？现在由我陪你了，就不用悲伤了。」

        百闻握住富妤的一只手，摩着手背，轻声向富妤说着。

        「嗯，谢谢百闻。」

        富妤了鼻，哭意渐消。

        双手向百闻展开，想抱住百闻。

        百闻也迎向富妤，富妤却转而扒百闻的，「小，不用这么表达自己的。」

        因原因动作被百闻发现避开了，富妤有些失落，抬看着百闻。

        「这样就够了，」

        百闻一手避起富妤前额的发，在额轻轻一吻，「这样就好了。」

        百闻脸红着退。

        「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