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说的没有错啊。尔尔伸手着他的发，不知如何安他。

怎么也没想到尔尔会打他，栗生气又愤慨，躲在角落里再也不搭理她。

“如果没有力石……”

“疼……当然是疼的……”

尔尔叹了气，给栗着泪，“习惯了就好了。”

“闭嘴！”

而且宿恒的力如此大，着他的比吃力的效果还要好，事实上昨晚并不算难过。

“好痛。”

栗低着脑袋没有说话，任尔尔给他上药。他将白鸟抱在怀中，泪啪嗒啪嗒地往掉。

“真是傻啊。”

二十岁的男孩哭的撕心裂肺，“我求他们不要我，他们不听。说我生来就是挨的。”

或许不知对于他们而言反而是一种幸福。

栗咬着牙，满脸的委屈与不甘。良久，他忽然说：“尔尔，我们逃吧？”

“没事的，你会没事的。”

“不是。”

尔尔觉得自己似乎知没有力石之前的世界，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区别，但似乎又有区别。她越想越疼，浑的血发噼里啪啦的细微响声。

从最深传来的冷意与疼痛持续了很久很久，她很不清醒，只觉得世界变成一片片的，索然无趣又陌生无比。

“可是我不想这样！我也想像昨天在街上看见的人一样，难有错吗？”

尔尔艰难地睁开睛，发现宿恒正握着她的右手，在床边满脸忧愁。

他用力地亲吻尔尔失去

“其实我早就知的，调教师们说过的，我一直都知的。但真的好疼……”栗看着尔尔，“你难不疼吗？”

“哥哥……”

“你胡说些什么！”

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尔尔惊慌地看着周围，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松开说：“别发疯！”

栗摇着脑袋，而后伸手掰开了自己的，尔尔这才发现他的菊开着，虽然涂了药，但依然惨烈。这是被了多少次，她大概能够猜到。

栗哭泣着喊：“我也不想当隶，我也可以去工作，为什么要跪在男人挨？”

“我只是没有力而已啊……”

尔尔严肃地甩了他一巴掌。“再说这种话，就不是被男人那么简单了。你会死。死的很惨。”

刺疼，顿疼，如同被刀斧撕裂绞碎，她躺在床上艰难地吊着呼。

尔尔忽然能想到为什么饲养所从不允许饵粮私自外，隶们更是被剥夺了一些可能接社会的机会。

她觉得自己似乎错了事，了不可饶恕的错事。可就像栗说的，如果没有力石，一切是不是就好了呢？

活着，便是工作，死了，便是肉块，被活着的隶吃掉。

“怎么了？别哭啊。”尔尔发觉他不对劲，连忙捻起袖给他泪，“是不是我疼你了？对不起，我会轻一的。”

可是你什么力都没有，连咖啡机都启动不了，甚至连份手环都无法启动，还能些什么？尔尔摇了摇，想到那些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没日没夜工作至死的隶。

栗抱着膝盖泣，“我不想这样！如果没有力石就好了……”

尔尔抚着脖前的项圈，那是力石的碎屑，哪怕是衰落的滴也如此丽耀。引得无数人疯狂的曼妙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