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青哈哈直笑，「行，的好就行，我一会儿还有个会，布置节日安全，你快去吃饭吧！」

        「好的，青姨，你多保重，想你！」李思平对着手机话筒亲了一。

        「好老公，姨也想你，去吧！」唐曼青柔款款，也对着话筒亲了一。

        两人依依惜别，李思平躺在床上翻着手机QQ消息，无意中看到了陈小娜的像，他心中一动，犹豫了一，还是决定给迟燕妮打个电话。

        除了那天打了个电话迟燕妮关机外，他就再没打过，一来是不知该说什么，二来是有些摸不准迟燕妮的意思。

        思来想去，这么糊涂着不是事儿，脆借着过年的机会，打个电话过去拜个年，探探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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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就，他翻迟燕妮的号码拨了过去，还好，没关机，响了几声后，电话接通了。

        「喂，思平……」

        「迟，回老家了还是在京城呢？今天小年，给你拜个年！」

        「回老家了……」迟燕妮语气淡淡的，呵呵一笑，说：「谢谢你，也给你们家人拜个年！」

        李思平一不知后面该怎么接了，气氛一就僵了起来。

        「喂？」迟燕

        妮的声音仍然淡淡的，听不绪。

        「迟，那天……」

        「哪天？」

        「就那天……」李思平抓耳挠腮，「就你走那天……」

        「怎么了？」

        「我们……」

        「嗯？」

        「我们是不是……」

        「什么？」

        「我们是不是……」李思平知如果挑破了这层窗纸，两人就回不到过去的那种关系了，但他也知，挑破不挑破，事都已经发生了，自欺欺人去，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所以他心一横，说：「我们是不是了？」

        「嗯。」

        「嗯……」李思平没想到迟燕妮回应的这么简洁脆，不由得愣了愣，接着说：「那……那迟，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迟燕妮明显不知他在说什么。

        「那天我……你……咱们……咱俩……」李思平彻底凌乱了，自己稀里糊涂的失了，都断片儿了，迟燕妮却连个说法都没有。

        他这几天就在琢磨这个事儿，思来想去都不可能是自己了问题，最大的可能是陈小娜的那杯，可问题是，怎么最后现在床上的是迟燕妮而不是陈小娜呢？

        他想不通的地方就在这儿，无论动机是什么，陈小娜给自己药，然后陈小娜诱自己，是拍照录像还是以相许，自己都能接受，可突然变成了迟燕妮，这就超了他的想象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