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中秋节呢,这个中秋节啊,我得在公司过了,最近这形势,怕是到年底都不消停了。」
「夫到哪儿挂职了?」李思平在椅
上坐
,「我不太懂这个,
说他年纪不算大吧?」
「到面挂职县委副书记吧?」陈姝也有些吃不准,她还真没关心过丈夫的去向,「刚过完三十一岁的生日,
去也
好,比天天在机关里熬日
,
发都快掉光了。」
「这么年轻就能去挂职,前途不可限量啊!」李思平略略知
一些官场规则,平时听唐曼青说得多了,也知
中央和省级层面的
,能
派到地方,都是镀金之路。
「还有二十五六岁就挂职县委常委的呢,他这可不算什么!」陈姝平时耳濡目染的,了解的更多一些,「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当多大官儿有什么用,还敢贪污受贿啊?」
两人闲聊一会儿,陈姝笑:「你就别搁这儿陪我这个老太婆了,赶紧去找个年轻小妹约会去啊,大周末的!我看上次来找你那个小姑娘就
好,还是大学生呢吧?」
「您就不能不把「老」字挂自己嘴上?滴漏蒜挂的,一都不清
!」
「哟呵,你还会说东北话呢?还知滴漏蒜挂呢?你知
这词儿啥意思啊你就说?」陈姝被他逗笑了,用东北
音说
:「少跟我整哩
儿愣啊,再嘚瑟我削你了!」
「哈哈!」李思平闻言大笑,「削我嘎哈啊?我咋地了?」
两人用东北方言你来我往说了半天,陈姝乐不可支,笑:「没想到你说的还
地
,哪儿学的?」
「家里有个亲戚是哈尔滨的,我给她家孩补过课,一来二去就学了个差不多。」
前浮现起迟燕妮和陈小娜的景象,中秋将至,斯人却天各一方,
绪便有些低落起来。
陈姝很是,觉察到了他
绪的变化,「我都很久不说东北话了,都快忘了,从年初来,到现在就没回去过,得回家里还有个妹妹,不然真是……」
李思平好奇问:「怎么不把二老接来呢?」
「房我都准备好了,他们不来」,说起父母,陈姝颇为无奈,「语言不通,
土不服,
说一千一万,就是故土难离吧!」
「也是,年岁越大,越不想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
「谁说不是呢!」陈姝称是,「你呢?中秋节回不回家?」
「呵呵,我自小就父母双亡,跟着亲戚长大,如今亲戚也去世了,没什么亲人了」,李思平苦涩一笑,他说的倒也不全是假话,「如今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走哪儿,我家就跟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