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我……我怎么……怎么回去啊？我怕……」

        七噗嗤一笑：「傻瓜，你怕什么？这老，你就当他是个哑巴，是个聋，

        是个瞎，对吧，老？」

        那民工大伯，尴尬、木讷又迟缓的居然还真的，好像真是个哑巴，是

        个聋，是个瞎似的。

        七依旧笑嘻嘻的：「不在这里，让你自己拍，就是为了撇清关系不是？

        你就别胡思乱想啦。其实就是一件小事，走个过程，也不用害羞。上就天亮了，

        卖早的都快来了，你拍完，走回家，叫个车回家都成啊……这不是给了你2000

        了么？你打车都可以打到南海省去了……嘻嘻。」

        是啊……无论如何，自己的袋里，已经多了一叠可以实现一切望的钞票。

        一直到七电瓶车的尾灯，渐渐消逝在黑茫茫的停车场废墟背后那都市凌晨

        的黑雾之中。张琳，也只能回过，着，求助似的看了那个保安大伯一。

        那大伯看自己的神……说是迷迷的吧？也不是的……和那种平时男人盯

        着自己贪婪猥亵的神不同，就像是……赤的在看一件没有任何人格的品，

        盯着自己的小脯甚至在凶恶的丈量；还带着明显的鄙夷……

        「瞧不起我？是不是觉得我是不要脸事的女生？你妈的！我就是借钱而

        已。你不也就是个赚垃圾钱的垃圾民工么？你这种垃圾事400次赚的钱，我今

        天一咬牙不就赚到了？」张琳的脑海里，泛起这羞恼怒的台词来。

        也许是从父母这里继承的混不吝的基因，虽然此时此刻，她是又怕，又羞，

        又惶恐，却又忍不住想想都要火大。也不知哪里来的脾气，有什么啊？脆就

        装南妹到底！冷冷的盯着那民工大伯，装作老辣江湖无所谓的模样：「怎么开始？」

        那民工大伯「嗯」了一声，不是对着自己的值班室，而是又向大棚深靠南

        里走了几步。原来，在里，另外还有一间和正中央的小房间差不多的小房间，

        唯一的差别是压没窗，是个密闭的小间。他打开了那房间的木门，拧亮了里

        电灯……张琳只好跟着去。里面好像也是一间值班的休息室，有一闷闷的

        气味，一张单人折叠小床，一张椅，墙上还挂着破破烂烂的一面镜，正中央，

        却摆着一个三脚架，上还有一架小形的家用摄像机，倒好真是个颇为适合拍那

        种片的「密室」。

        那民工大伯果然没有留偷看的意思，面带厌恶的，给自己一张纸条，指

        了指里：「俺什么都不知。女娃……你自己去，这上的话，照着，

        照着说一遍……好了，你自己来，自己走……其他的，俺什么都不知。」

        张琳低一看，纸条上却是剧本似的，写着自己要怎么脱衣服，脱到什么程

        度，甚至要求自己乳，分开展现什么的，对着镜，以及要说的

        台词。正看得脸红心，却发现其中，借钱数额、自己的名字、份证号码却是

        空的，看来是等着自己填空，但是其中还一句居然是「借了欧志业先生若若

        元……」

        她看到这里，不由又愣了……实在忍不住问一句：「欧志业？什么欧志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