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

        「……」

        「其实……你应该知，我还和很多其他男人睡过。嘻嘻……」

        「逗逗，你……？」他的动作已经完全静止。

        「我甚至和晴睡过。不过，你是不是也不关心这个？」

        「……」他看着这女孩，逗逗的表依旧很平静，她的瞳孔依旧闪亮明媚，

        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意……但是他，却在自己心脏位这里受到一种刺骨的痛疼，

        忽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觉得自己了什么一件有愧于心的事。

        是啊……即使是搂着这个女孩，自己脑海里想的，还不是许纱纱在和睡觉？

        明明自己和这个女孩才有过一段比较稳定的称得上的过程，自己却好像真的

        不曾关心过她和谁睡过？

        哪一年，她和石川跃？

        哪一年，她甚至和夏婉晴？

        个再，容貌再靓，段再，毕竟，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女孩而已。

        ……

        「你猜，我第一次和男人睡觉是什么时候？」逗逗依旧仿佛在自说自话。

        「……」

        「我让你猜啊。」

        「……」

        「你不敢猜？还是不好意思猜啊？」

        「……」

        「哈哈……，十二岁，那年，我才十二岁。拽不拽？」

        「逗逗，你别说了。我……不想知。」江晏觉得五里有一团不知名的

        火焰在燃烧。

        但是逗逗仿佛本没有注意到他的绪：「也是程安排的。想想也不可思

        议，我那时候居然……连挣扎都没挣扎，糊里糊涂的就和男人睡了第一次。哎

        ……程这个人，真的有时候让人想起来就有害怕。」

        「……」

        这个女孩终于转过，看着他，依旧是笑眯眯的，又似乎只是看腻了湖对岸

        Top  Fun  的光影，改着来观赏一音乐厅背后的朗月：

        「我知，像我这样的，早就不得到什么了。我也不在乎什么狗屁

        。我知，连晏哥哥你在，你们……有时候就是那种非常纯粹，非常简单

        的，想……睡我。哈哈……」

        「你们想睡我的是时候，也认真的。但是睡过了，也就算了。所以有时候，

        我也吃不准，你们究竟是想睡我？还是只是想睡，谁都可以？」

        「我就是觉得有……不甘心。像我么……再是什么T  级不T  级的，专业不

        专业的，其实，就是你们这些人排遣寂寞时的……角人？石少是这样看我的，

        晴也是这样看我的……其实，晏哥哥你也是的。哈哈……角人？像是游

        戏里的NPC  ？……哈哈……嘘……没事，没事，你也不用否认。我又没怪你。」

        「但是……，我也觉得有后悔。也许一开始，我就错了？是我选错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