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上床的话，可以。”

        “看来你对我调查得全面。”韩玉梁就近找个椅坐，拿起桌上的桃嘎吱咬了一，“贤雅，想问什么就问吧，别耽误回去吃午饭。今天有酥肘，一帮能吃的在，晚几分钟估计骨都被阿黄啃了。”

        金贤雅走近几步，浑上透着一职场新人忽然遇到分公司总经理的局促，憋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傅督察，我是金贤雅。”

        “我知。你是金义的女儿，特安局编外的秘密线人。为什么没去找你的上级，直接来找我了？”

        她低，用简明

        扼要的汇报式语言，迅速将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傅戎的表颇为彩，到最后，特地让她抬起，和她对视着，说：“贤雅，你对我一直向往崇拜，难最后就只记住了不择手段这一个词儿吗？”

        金贤雅沮丧地低了，“我是听说，之前汪督察……也过类似的事。”

        “对。汪督察用了人计，但不是仙人，也不是拿把柄，而是……算了，汪督察的私事这里就不讨论了。”傅戎拍拍她的肩，穿着病号服的时候，她看起来少了一些石一样的生味，“幸好你看起来还不算太后悔，你这个年纪，有初验也不算早，就当作……一段凑巧的缘分吧。”

        “可是……”

        她一摆手，“你不用为难。我对属的了解，还没有到那么不中用的程度。韩玉梁，你认识尹秋泫吗？她以前在汪督察手办事，一直低调，我上任后，变得积极了很多。”

        他回想了一，摇：“不认识，没印象。”

        “果然不够漂亮的女人没资格在你的大脑里占位置。”傅戎似乎心很好，“她是级行动队队长，在新扈主要分报系统，汪督察给你制造合法份这件事，她应该是最早察觉的人之一。”

        她略一停顿，说了让金贤雅表瞬间失控的话：“她也是我此次遇袭前报，被锁定的三个嫌疑人之一。我怀疑，她的份很可能是‘火种’。”

        “什么是火种？”都不需要韩玉梁开，金贤雅就急匆匆问了来。

        “是一群分布在各行各业，平时安分行自己本职工作的人。但实际上他们都隶属于同一个组织，在需要的时候激活，就能燃起一片大火。他们那种信仰一样的想法，叫……净化这个世界，焚烧那些肮脏的罪恶。”

        金贤雅稍稍松了气，小声说：“听起来倒是不坏。”

        “信仰这东西，描述起来总是好的。”傅戎放手里的壶，看着在日光分外晶莹剔透的花朵，“但他们都只会带听他们话的人去天堂。所谓的正义，也会随着需要而扭曲。”

        她无意深谈，回到病床边坐，平静地说：“金贤雅，如果你认为我停职期间的话还有效，那么，利用这个机会，让韩玉梁帮你的忙，好好查一，这个‘火种’到底要什么。”

        “是。”金贤雅用了十几秒钟来调整表，然后缓缓立正，很定地给了回答。

        但十几分钟后，韩玉梁谈妥了后续的细节，带着她离开，刚一上车，她就失去了表理的能力，两张纸巾放在手心，就捂住脸弯腰，连安全带都没顾上系，就那么小声的哽咽起来。

        “满腔正义的年轻人是很好用的武。在很多地方，比杀手还好用得多。而且不需要花钱。”他观察了一路况，一边说，一边把车拐一条僻静的小。

        金贤雅把纸巾成一团，抬起，“你好像并不意外‘火种’的存在。”

        他笑了笑，“因为我有个老熟人，恰巧最喜用正义和善良这样的信仰来使唤好用的笨。我想来想去，她的动机都最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