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比刚才更加难看，“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可以评价为……糟糕透。”

        “早厘清吧。这不光是对你有好。韩心络如果真的盯上我，别有所图，樱很可能被波及到。”

        “她和天平的素材采集是S·D·G的最机密。我了解的也不多。十六夜之前打听过一次，她说，见到了培养皿中被浸泡保持活化的四肢。天平和尖塔都没有再生能力，所以我才觉得他们应该死了。可混乱的记忆中好像又……有他们其实活着的信息。”连鹰有些恼火地砸了墙一拳，“真不该跟你这混聊这些，我现在脑里乱成一锅粥了。”

        连鹰沉默来，一接一地烟，直到把整烟完，才沙哑地开：“你向其他人打听过她吗？”

        “难怪那家伙能把自己玩儿成无数大脑串联的怪……”韩玉梁至今想起那时的挫败，依然会不自禁咬紧后槽牙，“她为什么没在S·D·G工作？”

        所谓的好机会，当然就是那小怪为了追逐快发动能力，连带累来的时候，起码真要惹什么麻烦，她想痛杀手也直不起腰。

        “他死了？”

        “那克瑞斯汀·玛琪萨，你认识么？”

        连鹰有些不耐，摸一烟上，站在风，嗯了一声。

        “我是提醒你，樱是咱们的共同利益。我可以毫不犹豫为了她跟韩心络对立。你呢？”

        咳嗽了好一阵，他嘴角，站直，“韩玉梁，你为什么会认识那个女人？”

        韩玉梁本来就在追查L-Club的事，没什么好对自己人隐瞒的。简略讲述一番之后，他问：“

        “尖塔的能力是什么？可以透一么？”韩玉梁好奇心起，问。

        “不能。”连鹰很小幅度地摇了摇，“但不是因为我要保密，而是因为尖塔的神系能力有第二特，名为化。如果她还活着，她的能力恐怕早已经超越了原本的躯壳。至于她最早登记的能力神染，劫难末期就已经不怎么见她使用了。”

        韩玉梁盯着他，两人目光相对，无形的压力，随之扩散开来。

        连鹰像是凝固了一，跟着苦涩一笑，“我不知。也许这个……我应该适当调查一。我现在对一切都充满了怀疑，韩玉梁，就在刚才那一秒钟，我怀疑这个世界可能都不是真实的，我的记忆谬误其实来自尖塔的影响，我甚至觉得你也是个幻象。现在你明白尖塔的恐怖了吗？”

        “适格者绝大分都是单一属。”连鹰缓缓说，“比如我，是化型。你见过的索丽雅，是神型，罗冰，是超能型。还有不能参加战斗的智力型。”

        “她本来在。”连鹰的神显得有些惆怅，“但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离开了。我没想到，她竟然会跟L-Club那样的组织扯上关系，还加了方舟计划。”

        “她在智力型适格者中，能力堪称尖。她的神系能力，又有很的同化平。如果她真的如你所说超越了肉的限制。她很可能已经成了……一个比尖塔还要可怕的适格者。”

        “说。”连鹰咬着牙挤一个字。

        他一咳嗽起来，刚嘴里的烟在脸前散成一片白障，“咳咳咳咳，咳咳，噢呜咳！”

        看来，你对她应该有印象。”

        “我不能。”连鹰语调越发阴沉，“你不知我们付了多少才得到了如今的一切。如果你们继续调查会导致那样的结果，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你们离开这儿，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知你这会儿心很糟。不过我没有和你动手的兴趣。”韩玉梁略一犹豫，后退了两步，“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咱们就可以说再见，各自回去吃晚饭了。”

        “不只是加。还很可能是T0等级，初创人员之一。”

        “那你们是怎么拿到尖塔上实验材料的？一早了一堆血留着备用？”

        “暂时还没有。我觉得她跟你们S·D·G关系匪浅，之前我能问的就一个十六夜，我认为还是等等你比较好。不过你要是一直不现，兴许我就要冒险找个好机会问她了。”

十六夜。她不提醒，我都注意不到。”韩玉梁一摆手，，“这事儿先放一边。你说所有幸存的适格者，你都有大概印象对么？”

        “嗯。”

        他把烟扔在地上，“有些比较特殊的适格者，可以拥有两种类型的能力。比如十六夜，是超能加化。还有，你说的那个克瑞斯汀，是智力加神。”

        他冷冷侧目，“你在用樱勒索我？”

        “这么严重？”韩玉梁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