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小半是为了满足小怪……唔……小的待狂癖。

        后面的几张图，则是在那俩个女人的大纹上了两串“正”字。

        “这刑罚还真够复古的，怎么上刺青了？”

        十六夜血酒瞥了一，：“是她们ＣＯＳ援交服务过的人数。这是妹妹说的老鼠屎，需要警告一。”

        韩玉梁撇了撇嘴，笑：“那你还不如纹个‘我是烂裆’。”

        她眨了眨，“可以考虑。晚上我再去……”

        “我说笑的，别当真。”韩玉梁赶忙转移话题，“对了，你这么任瞎搞，Ｓ·Ｄ·Ｇ也会全力给你兜着？没有议员找你们的麻烦么？这事儿往大了闹，可就是故意伤害之类的罪吧，还证据确凿。”

        “我杀竹田那样的人，他们掩饰。那我罚这些人，他们也要掩饰。”十六夜血酒很认真地回答，“这是，作为被饲养的怪，应得的待遇。”

        他想了想，柔声：“你是化适格者，不是怪。”

        “不。”十六夜血酒了明显的笑容，“没什么区别。”

        韩玉梁抬起手扶住她瘦小的肩膀，正：“有。拯救世界的英雄不是怪，我从不和怪。”

        十六夜血酒扭抬望向他，像是陷了沉思。过了一会儿，舞台上的燃系歌曲唱完，她才轻声说：“那么，为了和你，我会努力，当人。”

        这一刻，韩玉梁觉得自己已经能开问一些和叶樱仇人有关的事。

        他总觉得，十六夜血酒应该比连鹰知得更多。

        这并不是有过亲密关系而产生的偏见，而是一种合理的判断。

        化适格者的时代，实力意味着地位。而依照目前所知的报，十六夜血酒是七罪之的最者。连鹰不是七罪之一，力量化型能力明显在心成员中价比也偏低，再加上连鹰和连晓樱之间的亲属关系，不怎么想，目前已经认识的化适格者里，当年最接近另一阵营心的人，都应该是十六夜血酒。

        而且，韩玉梁很想知一个重要的问题。

        当年站在对立阵营的十六夜血酒，如果没有和连鹰一样背负着类似卧底的使命，那么，她肯定对曾经的战友挥过她可怕的屠刀。

        她都杀了谁？

        “你还想知什么，对吗？”十六夜血酒的心思远比她平时表现来的锐，她盯着韩玉梁的睛，忽然问了一句。

        “不，以后吧。”他笑了笑，简单搪过去。

        他不敢冒险。十六夜血酒毫无疑问是他边最有能力造成不可挽回损失的人。她那时能从千钧一发的偷袭中轻松救许婷，就能用同样的速度造成相反的结果。

        即使能明显觉到好意在迅速增加，韩玉梁依然没有信心完全摸清这个小……小个化适格者的想法。

        不过，大致的路数，他心里倒是有谱。

        所以，午的活动快结束的时候，韩玉梁看到一个易霖铃的朋友专门找过来，让她去看有人在场馆发放的黑料时，他摸了摸脑袋，心想，那个叫蒋苗苗的女人，恐怕参加不了最后一天夏日祭的活动了。

        傍晚了一场雷阵雨，转晴之后，已经是接近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