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知我这儿烧一贼疼，还都巴巴来问。跟没别的法似的……”

        “兴许真没别的法呢。”他不打算透伊娃的消息，只随，“这世上哪儿那么容易找正好能帮忙的适格者。”

        “你不能，他肯定能。他一个前研究员，幸存者资料比我知的全乎多了。”

        韩玉梁心中忽然一凛，略一思忖，装作很随意地问：“前研究员？是负责你的主任么？”

        估计以为十六夜血酒跟这个帅炮友说过不少事，李莞桐没什么防备心似的打了个呵欠，说：“我可没那么好福气，

        人家才不稀罕理我这种问题儿童。”

        “这话是怎么说的。你李姑娘人声甜，天生偶像，还能有研究员拿你当问题儿童？哦……我知了。那是个瞎！”

        “哈哈哈……”电话里传来很朗的大笑，“我说，正常逻辑不是该猜人家是个女的吗？你怎么直接就快到瞎啦？”

        “因为女的也很难不喜你吧？”

        “行了行了，我只喜妹，别费劲搁这儿拍我驴屁。齐大研究员职就是A级……”她估计还是个球迷，随来了一段模仿的台词，“人家齐修平也有理由说的，我带的是什么人，我带的是七罪和天平呀，你这李莞桐是什么人啊，你叫我带？前线适格者现在什么平？就这么几个人，她罗冰什么的都在扛主力，她能扛吗？扛不住，没这个能力知吗？再去要……”

        “停停停，”韩玉梁赶忙打断，“别薛冬退役代表输几场球就都疯了。咱这儿那几个天才之前就没过。听你这意思……那你跟这齐修平怎么就成朋友了？”

        “我说好听的不行吗？怎么说也在一个基地当过战友。人退休前可是七人议会特勤秘书，我给自己脸上贴贴金还碍着你了？不跟你叨叨了，睡觉，晚安，拜拜。”

        她最后六个字一气呵成，说完就挂。

        等揣起手机，韩玉梁才回过味儿来，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看着正在接近自己的海岸线，对边帮他打理外套的不记得几号克瑞斯汀说：“你有没觉得，李莞桐这次怪怪的？”

        “她那个位置，很多话不能明说。至于她在暗示你什么……不是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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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真的是相当明显了……”他在心里盘算了一。前A级研究员，带过七罪和天平，曾任职七人议会特勤秘书，最近找李莞桐旁敲侧击试探过他的事……除了最后一个可以存疑，其他的，都已经不能算是暗示了吧？

        韩玉梁眉紧锁，沉声：“可她是怎么知的呢？”

        “我啊。”克瑞斯汀很脆地回答，“你的况事务所的心成员都已经知，那我让十六夜凑巧知，不过分吧？以她的作风，都肯跟你，不可能放着你不的。她要是跟李莞桐说过什么，齐修平这次试探，不就等于是撞在了枪上吗。”

        “这会不会太巧了……”他摩挲着巴，开始有些担忧是不是变成了疑心病患者，这么好的一个突破从天而降，他却满脑都在想，是不是又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摆布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