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瑞斯汀无奈地摊开手，“好吧，你怀疑的很有理。抹去那段记忆对我还非常有利。去地救你的时候，我还有机会对你的记忆动别的什么手脚。我来幕后黑手，确实非常合适。”

        他看着自己的掌心，：“我更愿意选择，找机会把尖塔救来。”

        “不然呢，反正你又不会真的杀了我。杀我很费事的。”她笑了笑，“我看，你回去之后最好尽快找李莞桐把你好好从到脚烧一烧。她给你烧个净，你就脱胎换骨重获新生了。”

        克瑞斯汀打断了他，“你是在说梦野家的人吗？那很可能是大劫难之前就存在的超能力家族，也可能是大劫难时期被动穿越而来的其他世界的超能力者。但那种超能力很不稳定也很弱小，和神系适格者无法比拟。”

        “你杀去华京心区，直接绑架辛七，严刑供，问问他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怎么澄清你才会相信我。我本来想说适格者不可能拥有同系的两套能力，但尖塔登记的能力就有两种。一个反例，就很足够了。”她撇了撇嘴，“我唯一能想到的说辞，就是如果我有那么厉害，为什么不修改你的认知让你对我死心塌地呢？可惜，我急着讨好你，还告诉了你，适格者的能力没那么厉害。要不，你脆把我当成尖塔，杀了吧。我死了之后，尖塔再对你什么，你就知我是清白的了。”

        他一个激灵，又坐了起来，“克瑞斯汀，神系适格者的能力，有没有可能对肉造成变化影响？”

        克瑞斯汀雕塑一样静

        “你说。”

直说：“跟我次数最多的神系适格者，就是你。你的记忆也受过影响，说明你不是没有存在心灵之丝的可能。照你的思路来推理的话，我只能怀疑你了。正好你还有这么多肉，很适合放在一起养心灵之丝的度。”

        “我要把尖塔救来，问问她，到底动用能力隐瞒了什么。她是不是……跟当年的秘密有关。”

        没想到，韩玉梁忽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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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瑞斯汀眨了眨，“你这么说的话，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不，我是说可以在梦境中跟灵魂沟通的奇怪能力，我也不知是怎么样，反正大概就是这么……”

        “你说什么？”克瑞斯汀用很夸张的动作歪着亮耳朵。

        “你这么急着帮你死掉的岳父母报仇吗？”克瑞斯汀的话里透的酸味儿，“你要是连往尖塔所在地闯的决心都有，那我给你指条更方便更可靠的路。”

        “但如果她凑巧被尖塔提供的材料改造过呢？那么她上是不是也会有心灵之丝？那种况，她的梦境通灵能力会不会也被影响而发生改变？她最近刚跟我提起过，总会在梦境中听到一个女人虚弱的求救声。而你刚才跟我说，尖塔的大脑活跃度，被降低到了梦的等级。你觉得这只是凑巧么？”

        “我觉得可能本就没有什么弱化版的尖塔。我上现的见鬼的况，都是真正的尖塔依靠梦境通灵，经过梦野沙耶香施展在我上的。可能我跟沙耶香第一次的时候，心灵之丝就已经植了！”

        韩玉梁神凝重，问：“你相信通灵能力么？”

        韩玉梁苦思冥想，跟着不太敢确认似的，轻声：“她一直在向沙耶香求救，你说……她会不会是希望我去救她啊？她长得还，确实很对我胃。”

        “你不澄清一么？”

        “呃……所以……”克瑞斯汀看着他，神显得有些困惑，“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韩玉梁脸一变，：“辛七知？”

        但那个梦字，像是被什么直觉的丝线缠绕住，一直在他的前晃动，晃动，晃动不休。

        “我现在一麻烦，早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的秋大梦了。”韩玉梁往后靠去，一脸倦意。

        韩玉梁兜手在她屁上拍了一，“以死明志别说的那么轻松啊。”

        “好吧，也有这个可能……”克瑞斯汀犹豫了一，“不过如果那个沙耶香是改造成品，李莞桐的火也没办法净化掉她。心灵之丝已经跟她的能力一起，合在她上了。你要拿她怎么办呢？不再和她，还是脆……用其他办法净化掉她？”

        “当然有。”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神系适格者要是只能神扰，哪还有什么战斗力啊。让怪发疯吗？就算是尖塔这样纯粹的大后方辅助型，不也登记了一个化吗？我不觉得那个化是仅限于神领域的。神系通过意念力直接化自杀上去正面爆怪的例我也能给你找来，更别说‘’这种七罪等级的神系尖儿者了。我之所以认为人类的未来是信息化，就是因为相比神，肉的可能实在是太局限了。”

        “嗯？你是说那种招魂的神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