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小，只想着要活去不易，能有这一光景，就靠着丁生存之。碧儿是越城雷家的旁支，论份在雷家算不得什么，但旁支就是旁支，她嘛……嘿嘿，嘿嘿……不知两位姑娘是否方便在此？」

        「无妨，请庄主直言就是。」雷家就是江南雷雳堂，祝雅瞳的豪雨香梅就在那里采购而得。

        「那就恕在放肆了。嘿嘿……」欧正羽的鼠目眯得更小，：「碧儿实在没什么习武的天资，再练上五六十年也不过四五品的修为。收她为徒一则图她貌，二则图她雷家的份，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只盼今后能有便宜之，与雷家些小本买卖就是。但是碧儿这个人呢，颇有心计，也不太安分，呵呵，总想着以她的姿与聪慧，该当大展宏图才是……」

        吴征越听越奇，全然想不到这对师徒夫妻竟然是这样的关系，还多有隐，怪不得欧正羽对雷碧碧的死全然不觉伤心难过。这哪里是什么真心诚意的夫妻，分明就是生意伙伴。

        「可惜她武功实在不好，所以她我的弟，平日里偶有些场面要应酬，我都是遣她去作陪。偶尔贵人们喝醉了酒看上她，若实在有好，倒也不是不能陪上一两夜……」

        吴征听得哭笑不得，雷碧碧完全就是欧正羽手中一个疏通人的工。听他所言不避讳觊觎雷碧碧，雷碧碧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主，两个人应该早就有了苟合，但只消有用，雷碧碧也能让他人玩。且这女心比天，搭上这些达官贵人只会十分主动，哪会有半分排斥？

        「近几年来，碧儿陪同贵人也有那么十来回。在不敢欺瞒或是夸夸其谈，豪族世家里将妾侍拿来交换也是常事。嘿嘿，在也参与过那么三五回的。娶碧儿平妻全是一项买卖，恕在不便奉告。总之碧儿成了事，我便娶她平妻，归元山庄的女主人……」

        从女弟变为女主人，虽是归元庄这种二三门派，也是一步极大的跨越，雷碧碧想必又付了不少才得以成事。吴征终于猜到一些，实在难掩嘴角的鄙薄之意。对欧正羽这种人，只消有利益，是尊重还是鄙薄，实在半都不重要。

        「吴掌门应该猜到了，碧儿面上一本正经，私底的事不足为外人所。当然，这些事本就机密，外人也不会知。但是在看来，说什么碧儿会抵死不从，在压一个字都不相信。」欧正羽十分猥琐的笑容：「若有昆仑派的足亮字号，还看上了碧儿，在敢担保，碧儿脱衣服会比吴掌门想象的还要快得多……」

        他说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吴征眉一皱：「以后莫要跟我开这种玩笑话。你们的事如何我不着，也不想牵扯，更不想去什么想象，明白了么？」

        「明白明白，在孟浪了，吴掌门赎罪。」欧正羽还是笑嘻嘻地。吴征说话毫不客气，显然已被他掌握的所打动，自己人之间说话才会这么直白。

        「欧庄主不能为我师弟作证吧？」

        「不能，当然不能。」欧正羽见吴征还未完全对自己放心，遂坦白：「欧某的本事在吴掌门面前不值一提。但欧某有一样好，认定的事绝不会更改。这一回，归元山庄唯昆仑派首是瞻。欧某不能为杨三爷作证碧儿不是死在她手上，但欧某为吴掌门传递些消息，或是要些局，但凭吴掌门吩咐。」

        「欧庄主打得过厉白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