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清lou拂珠·雪玉温莹
2021年10月16日
楼船缓摆,红烛慢摇,刚结合的年轻qing侣相依相偎,说不chu无限的甜蜜。
「稍稍歇一会儿。」
吴征笑着dian了dian顾盼的瑶鼻,又正sedao:「大师兄要和你一起先运一会儿功,对我们都大有好chu1。然后盼儿先去清洗一xia,洗得香香白白的,嘿嘿,想快活还长久得很。」
「是。」
少女心思初尝禁果正似蜜里调油,一时忘形。
顾盼闻言忙收敛心神,依着陆菲嫣先前传授过的法门平心静气,等待吴征引导自己的真元运行。
只是初破的幽谷里还cha着那gen大棒儿,颇为不堪。
难怪陆菲嫣曾说这修炼的过程最是香艳舒服。
功成三转,真元渐息。
顾盼率先睁yan。
吴征tinei有伤依然在ru定中,少女心中一阵心疼,轻手轻脚地离shen披衣,掩门离去。
在船舱里摄手摄脚地行步,kua间仍残留着酸胀的chu2gan,双tui交错间和平日大为不同。
顾盼害羞掩面,撞开浴房木门。
但见浴房里蒸汽氤氲,陆菲嫣泡在reshui中愕然睁大了yan,与顾盼四目相对。
「娘,你怎么也在这里……」
顾盼措手不及,惊chu一shen冷汗。
母女俩早已彻心交谈过房中之事,但刚刚一场huan好,母亲的琴音犹在耳边萦绕,突然撞见还是禁不住心中大羞。
「娘也走得一shen汗,不洗净了睡不踏实。」
陆菲嫣故作平常,tui心却缩了缩。
一曲琴音大wei生平所愿,ai女与吴征终于共结连理。
可这曲琴音暧昧旖旎,一曲弹完,mei妇同样qing动不已,这才赶紧赶来沐浴净shen。
楼船虽大也不比府中齐备,女zi的沐房就这里一间。
陆菲嫣早听见顾盼的脚步声,但她武功再gao,一shen赤luo就算飞速穿好衣wu,仓促间沐浴过的reshui又往哪里去倒?无奈之xia,只能与ai女碰面一chu1。
「一起洗吧。」
陆菲嫣往shen边挪了了位置。
沐桶不如吴府里的宽大,两人挨一挨还是挤得xia。
女儿想必shen上不适,稍候又有【要事】,陆菲嫣不想让她在旁等候。
「嘻嘻,好!」
顾盼解去外衫,先去一旁蹲着shen舀shui冲净jiao躯。
洗至kua间时瞧瞧回tou,见陆菲嫣的视线被桶bi挡住。
她微一抬tou,母亲正闭目假寐,看不见自己。
少女松了kou气,这才掰开两片nen脂,倒shui细细洗净。
「娘……」
少女迈开长tui跨jin浴桶沉jinshui底,与母亲相对。
「嗯?累不累?」
陆菲嫣这才睁yan。
从小顾盼每一次清洁洗浴,都是她亲力亲为,从未假旁人之手。
但ai女毕竟已长大成人,还发育得十分成熟,陆菲嫣已有多年没再见过顾盼赤luo的jiao躯。
母女俩藏在shui中的jiao躯若隐若现,洁白无瑕的脖颈,xiong前又大又ruan随着shui纹波动的山峦,纤细柔ruan的腰肢曲线,再至浮凸而起的kua间,修长笔直的玉tui,就连tui心里的一抹乌黑都是诱人无比。
这一睁yan对视,虽有shui面波纹折she1与蒸腾re气,陆菲嫣还撒了些花ban的遮挡,母女俩还是同时目光liu转躲躲闪闪。
「不累,真的神奇,像娘说的对shenti与修行都大有裨益。」
少女初尝禁果之后,似乎心思都成熟委婉了许多,两句不着边际的话,便把与吴征燕好之事dao了chu来。
「嗯。你大师兄在运功疗伤吧?盼儿……疼不疼?」
终究还是关ai女儿之心占了上风,不得已陆菲嫣轻声问dao。
「刚开始有一diandian,不碍事,后来就不疼啦。娘……你问这些人家好害羞……」
顾盼俏脸绯红低了xia去,只见shui中模模煳煳倒映chu的可人儿粉面hanchun,云鬓散乱,比chun睡刚醒来还要jiao媚甜mei。
陆菲嫣芳心一颤,虽猜到顾盼遗传了自己的ti质,床笫之间大ti不会有什么阻碍,待顾盼确信后还是gan慨万千。
既喜顾盼已得其乐,今后与qing郎之间只会恩ai日jin。
又庆幸吴征尽可应付得来,顾盼不会像自己年轻时遭遇,因为shentiyu望太qiang落得个被冷落多年,凄凄苦苦的xia场。
「你哪里害羞了?娘一dian都没看chu来。」
心xia既喜,陆菲嫣不禁笑颜如花,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dao:「喜huan就好,这种事qing就要大家都开开心心的。」
「哎呀娘,人家刚才是好羞人,好像……好像……都控制不了自己……」
顾盼忸怩地拧shen撒jiao,咬了咬唇ban,终于忍不住心中疑惑dao:「就是……大师兄好像没有怎么疼人家……娘不是说大师兄很会疼人,让我放心的么……」
「没有疼你?」
陆菲嫣一愣,这回确然没想到。
吴府里的女眷悄悄说些私房话儿时,都夸吴征会疼人,从不由着xingziqiang来,哪一回不是前戏zuo足,nong1qing蜜意时才纵意驰骋地征伐?顾盼原本担心自己还是chu3
儿不识云雨,陆菲嫣便宽wei她不必担心。
哪知吴征待顾盼居然急se?「他……没有亲亲盼儿么?」
「有呀……亲了亲嘴儿……还有这里……」
顾盼一指xiong前的山峦,嗫喏dao:「然后棒儿不知怎么的就jin来了……娘,是不是盼儿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