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今天，方聘早上就会到家了。

        快两年没见了，除了思女心切以外，她想的最多竟然是如何说服女儿和两年前一样接受罗张伟的侵犯。

        难不应该是和女儿一起来对抗男人的霸凌，维护女人的尊严吗？李静芷真的没有这种反抗的想法，她像个鸵鸟一样把埋在沙里，不去想那些自己不敢面对的问题。

        李静芷一大早起来就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韭黄和羊肉，告诉罗张伟中午要回来吃羊肉饺，当然是和聘儿一起吃。

        罗张伟意味深长地朝她眯眯的一笑，满答应，然后骑着自行车，着哨走了。

        这种农家院虽然简陋，但是在哪个年代，这么大的院加上三间砖瓦房，已经是非常好的生活条件。

        李静芷在院里洗着韭黄，一声熟悉的「妈」

        声传来。

        方聘终于回来了，李静芷抬看见女儿，在围裙上摸手上的，脸上溢满了慈母般的笑容，跑上去抓住女儿的双臂，左看右看似是没个够。

        方聘是从北京回来的，两年间的变化不可谓不大，虽然那时的中国，即便是北京也很落后。

        可比起这西北小城的村镇来说，还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当初走的时候还是个扎着小辫的丫，虽然只是两年时间，方聘却改换面，小辫换成了城里人的齐肩简发，碎花小衬衣，加上一条笔的军

        绿。

        和她们这些乡人胡穿衣，乱打扮可不一样。

        女大十八变，方聘好像比她双生的妹妹更早发育，起码比方婷了七八公分，也许是因为城里的伙好吧。

        ［妈，是我，你别这样看了，怪死了。

        ］方聘和李静芷一番母女深的心事诉完，却是要赶紧忙活中午饭。

        母女俩一个洗菜，一个切肉，你一言我一语地唠着家常事儿，［妈，我不吃羊肉，羊膻味我不喜呢！］［是吗？可是你爹他喜吃这个，名要我包了饺，等他中午回来一起吃。

        ］这还是母女俩见面后第一次聊到罗张伟。

        ［爹……他，还好吧！］方聘的声音有些颤抖。

        李静芷看了女儿紧张的表，也放了手里的活儿，想起那个大狼中午回来一定会的那件事，她也突然不说话了。

        ［妈……妈，你怎么了？］［呜呜……呜呜……］李静芷忍不住哭声来。

        这一瞬间的变化，的方聘不知所措。

        ［呜呜……聘儿，妈妈没用，妈妈对不起你们妹，妈妈真的太没有用了，对不起……对不起……］方聘就是再笨，也知妈妈为什么哭，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她虽然在北京上了两年大学，但这两年所见所学，并不能让她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