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泠那沉静忧郁，楚楚可怜的，简直就像是居住城堡里，文静柔弱的公主殿一样。

        实际上，斗魂期间甚至有魂师被叶泠泠那副我见犹怜的神打动，不忍手的况现，被独孤雁拿来打趣了叶泠泠很久。

        而且，现在的独孤雁又回想到这事，又坏笑地撞了撞她，轻轻地和叶泠泠咬着耳朵。

        「而且你看，穿这也有益于我们比赛嘛。上次和我们对阵那个人，差被你迷得找不着北。还有御风那小，当初不是仗着自己是稀有的飞行系战魂师，对你答不理

        的吗？你这衣服一来，我看他飞行的时候都要一撞到树上去了，哈哈。」

        「哎呀雁你又欺负我！」

        叶泠泠脸红红的转过一边去，独孤雁只能对着她通红的耳，听着她羞涩的抱怨。

        「我……我，我才没有。」

        「哎呀害羞什么呀，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你看看你，也从来不和哪个男生特别亲密，看的我直着急啊。御风也就是心野了一，人是不坏的，这哪怕是谈谈也好啊？我又不要你嫁人。现在年纪还小，我还能替你找找。等我和天恒结了婚，那我就要围着他转了，可就没心思放在我的小妹妹上了。」

        「嗯……我都懂的，雁。」

        听独孤雁看似埋怨实则劝的话语，叶泠泠勉笑了笑，又怔怔地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是我……我……」

        独孤雁叹了气，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把自己的巴放在叶泠泠肩上，同她一起漫无目的地张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泠泠，你要慢慢走来呀。你母亲过世以后，你就是世间唯一的九心海棠了。她要是知你现在这个样，她也不会开心的。」

        「……她要是知的话，啊，她应该不会在意自己的女儿在想什么吧？」

        说着这种诛心之言，原本少女忧郁平静的中却浮现深深的痛苦。

        「从我记事开始，她就是那个样了。像只野兽一样，被系着铁链，拴在房间里，门窗都被加固着，跟圈养一样。」

        「每天就在不停的嚎叫着，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的。成天喊着什么肉棒啊，母猪啊，小啊，喊得连我都听的见。也从来不避讳我。每天我送饭去，就抓我，咬我，骂我是不知羞耻的小婊，这么小就知来抢主人的大肉棒，让我。九心海棠，也从来不见拿来治愈我。」

        「老爹什么办法都想了，到都是级魂师在。我看见他半夜跪在母亲面前，着泪求她想想我们，想想她的孩。她不听，她老不听。我就看见老爹拖，掏他那玩意，疯狂了一样的她。不够，不够，她这么嚎着。老爹累了，他要气死了，就跑去不知从哪里找来一群男人，看着他们自己的老婆……」

        一只手捂上了叶泠泠不断诉说的嘴，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看着窗的反光，她看见那双碧绿的蛇带着和自己一样的痛苦，和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温柔。

        「别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泠泠。别这么折磨自己。」

        「可我会一直这么痛苦去，永远痛苦去。从那天老爹拿着斧，踩着血从房间里走来的时候，从我的手上长这朵花的时候，我就一直这么痛了。」

        叶泠泠拂上玻璃，用手指描绘着那双睛的轮廓，那柔和的轮廓能让她到平静与安。

        「九心海棠，没有传说中那么无所不能啊。我明明试了那么多次，妈妈她还是没有再起来。不我那么用力地去用它，可我还是那么痛。」

        「……」

        「让你听了多余的话呢，雁，对不起。我那么痛，我每次和愿意听的人说起这些事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也和我一样痛。我是不是很狠毒？哪像一个九心海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