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留来的经验和神力当作一回事。

        「别担心，我可不像那个渣男一样，死缠烂打纠缠不清的，赢了他就没没脸地占着人家，报复到别人侄女上，输不起啊，太没品了。」

        「哎呀，不许这么说主人！」

        宁荣荣不满地嘟了嘟嘴。

        「真是的，你就是那人吧？我怎么没听竹清说，她长辈原来是这么个人。」

        「哎呀哎呀，这么向着他，啧啧，乖女哎——，要ＮＴＲ他，可够难的，更别说你还想治好她了。就算是他也不到这事儿啊」

        女人装模样地叹着气，不顾宁荣荣的抗议，把女孩的秀发得一团糟。

        「那家伙留在神格里的记忆乱七八糟的，得我也不着调了。而且呀，你要死过一次，对很多事也都看得淡了，不如说，像你主人那样，活了死死了活，还这么活蹦乱神气十足地到撩拨，才是怪事，哎，我怎么都想不通啊，他到底怎么到的？」

        「你别顺竿爬套近乎！我就算知也不会和你说的！竹清呢？你对她了什么？快放她回来！」

        「没什么。事实上，也就第一次反应比较大了，很快，等她适应了这份记忆和力量，我——我们也都要消散了。」

        她满不在乎地说着，语气轻松得不像是在谈论死亡，尽是轻松和淡然。

        「借助神格智力，同一，两个不同意识的复苏……或者用他的话说，叫双生淫魂吧，这种现象不可能持久。健全的灵魂寄宿于健全的神和健全的肉上。寄宿于他人的肉，自我认知找不到锚，灵与肉会相互冲突，相互抵。死过一次的人，执念再深也抵不过日积月累的消磨。我翻过他的记忆。他实验了这么多次，也没找到避免人格同化，抵御灵魂波长衰弱的办法。一定是用了不在我记忆的，别的什么方法。」

        「不那是什么，孩，小心，你的主人有问题，问题很大很大。」

        女人的话像一层阴影一样笼罩着宁荣荣。

        她不愿意相信这话，但是潜意识告诉她，这个女人没有骗她。

        她不敢置信地摇摇，后退了几步。

        「不……你在骗我。」

        「信不信由你，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女人淡淡地扫了她一，明明用的是未竹清的面孔，却陌生得像另一个人似的，冷漠地让人害怕。

        宁荣荣忍不住向后退，想要转逃走，却被她一把抓住手腕拉了回来，迫她转过脸来，额轻轻地相抵，不吞她转过视线，看着她的睛说。

        「但，你别骗自己，你是心陨，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对不对？」

        宁荣荣轻咬嘴唇，不甘示弱地回视着她。

        她冷冷地注视着她，突然自嘲地笑了笑。

        「看来这局真的不属于我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吃女王那一套了，反而喜冰山吗？罢了罢了，年老衰，人老珠黄的过气老女人也该退场了。」

        她突然放缓了语气，不再那么咄咄人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