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再等等。”卢晖摆摆手，“我和他爹不对付。”

总归是和他想的八九不离十。

黎旭没动。

值班警察注意到他目光，笑着解释：“一个惯犯，以前毒.品生意的，关了几年没老实，最近有复萌迹象。”

……这恐怕会牵扯到从前的一些悬案。

卢晖急忙跟上去，抓住王一山的胳膊，吼：“你这么着急有个屁用！早嘛去了？等我找向和！”

卢晖没有上回话，手指微微颤抖着，用了很大的气力，才张开嘴：“他在哪？”

卢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看他一。

他抬，对上向和的神，咬着牙调：“带我去，上！”

“那你为什么不报警！”王一山猛地抓住中年人的衣领，大睁着布满血丝的睛：“为什么不调查！为什么！”

等待的时间里，黎旭坐在椅上，刷这些天来的新闻。

一个和黎旭相识的片儿警从他们边经过，地和黎旭打了个招呼：“黎律师！又有你的委托人在啊？”

黎旭：“向队。”

“黎旭！帮我抓住这疯！”

王一山挣脱开他的手，站在旁边安静了。

卢晖从车上来的时候，有站不起来。

黎旭，笑：“理解的。”

走廊

“是啊！”一个小警察接话，看制服是个辅警，他重重地叹了气，脸上显愠怒的神来：“这些人真是丧心病狂，什么都得了手，连――”

王一山抡起拳就要揍上去，被向和制住了手。

反而是王一山，几乎是一打开车门，就踉跄着往警局跑。

“没错，启安是两年前的事。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杨燕南哼了一

片儿警闻言也只是一，打完招呼就走了。没一会里面走来一个个，大步走过来，直接越过王一山，拍了拍卢晖的肩。“节哀。”

“现在的世真是不安宁。”

黎旭这次连浅淡的笑意也没挂来，把手里瘪的纸杯扔了，哐当一声，衬得室格外安静。

他隔开剑弩张的两个人：“嘛呢？在警察局打架，活腻了？”

他去扔手中空着的纸杯，瞥见桌上一台电脑屏幕显示的档案，目光一凛。

“在里面，登记完我带你去看看……现在家属还在。”

一个值班的小伙给他递上一个一次纸杯，笑：“黎律师，喝杯。”

一直缄默不语的王一山突然狠狠说：“我要去。”

向和这时才注意到他后的黎旭，惊讶了一声：“黎律师？”

“我不报警？”杨燕南的愤怒一也不王一山少，他声喝：“要不是因为你们这种渣滓！启安会事？”

说完就顺手关了文档，留一个堆满图标的桌面。

“黎律师，上刚刚让我们全封嘴，我们也没法多说。――只能告诉您，这是只大的。”

旁边稍微年长那位警察咳了一声，他就打住，没有再说去。

老实说，他对这个“死者”有些好奇，或者说是有些微妙的在意。

黎旭：“今天不是，和朋友过来认人。”

那个混被放来了？什么时候的事？他心里暗一声。真是便宜了他。

黎旭接过，了声谢。他有意想打听些什么，又怕太突兀，于是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