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枯黄，脸上满是黄褐的皱褶，笑起来能夹死苍蝇，整个一副乡老农的模样，生于书香世家，还是城里人的母亲会陪这个半条了棺材的乡老农睡觉？不过，再仔细品味那张照片，却又受到不同寻常之，母亲为什么一直留存它，还用镜框裱起来放到自己的床？照片里两个男人，一个王霸，一个老乡长，他们分别贴住母亲，站在两边，王霸自不必说，那老乡长看上去敦厚老实，但看向母亲的神却非常古怪，以前觉得那是长辈看待晚辈的神，可此刻回想起来，却觉得充满了赤的，也许他们的手放在母亲的后，正在摸她的屁？

        “你母亲当时没有声，但王霸说老乡长对他的仕途很有帮助，你母亲想多没想就同意了。后来我才知，她不止陪过老乡长，就连各村的村主任和民兵连长都陪过，就为了王霸的仕途。”

        “她她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黄州忍不住留泪。

        “我把你母亲的淫行告诉了你父亲，当天晚上两人就吵得不可开交，你父亲气得准备检举王霸，也因为这个原因，你母亲彻底和他翻脸。第二天，不等你父亲检举，王霸便带人把你父亲抓走了，说是外国派过来的间谍，理由是你父亲有一台收音机。”

        “这理由也太牵了吧？”

        “不！”谭龙摇：“在那个动乱时代，你用收音机收听外国电台，那便是重罪，再加上有你母亲作证人，你父亲百莫辩，于是他被发到西戈改造，后来死在那里。我听说你父亲被抓，所以不得不逃，以王霸的势力想要死我，就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可恨，这对奸夫淫妇实在可恨。”黄州气得面狰狞，手指用力抓着，竟把掌心划一血痕，无论是谁拥有这样的母亲，都是一种耻辱，就像心底的一伤痕，想起来就会伤崩裂，痛彻心扉。

        我离开之时，听说你母  亲又怀孕了，也不知她怀的是不是王霸的种？

        黄州一听，顿时面煞白，他忽然想起小时候有个叫“二熊”的玩伴，长得矮丑陋，像个矮冬瓜，虽然比自己小，但力气却非常大，他经常欺负自己，可向母亲汇报，却总是维护他，后来听说国了。

        “难“二熊”，就是母亲生来的孽种？”

        黄州心中无比痛苦，仔细想起来，那“二熊”确实长得与王霸有几分相似

        随后，谭龙又问黄州为什么要杀人？黄州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告知了谭龙。

        谭龙突然一拍桌，喝骂：“黄洁你这个心毒辣的贱货，虎毒不，你连自己的儿都祸害，简直不为人母。”

        黄州惊呼：“谭叔，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黄洁为什么要害你，但她介绍给你的人，显然没安好心，而且还把你妻推火海，像王霸这样的见到她，又怎会放过呢？”

        “我不希望云仙受到一伤害！”黄州突然跪到地上，哭泣哀求：“谭叔，求你救救云仙吧！她是个好女人，我不能对不起她。”

        “唉！现在我也无计可想，这些年我一直调查王霸，发现他的背景十分大，可以说是黑白通吃。”

        “那那怎么办？”

        “君报仇十年不晚，你应该沉心来，等待良机现。”谭龙眯起睛，闪烁着寒光，冷声说：“现在你也回不去了，即便回去，也是羊虎，不如加我们的组织，好好锻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