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已经直觉到了危险，此刻就如落鹞爪的小兽一般，别说躲闪，连呼都快不会了，只会抓着衣襟瑟瑟发抖。

素娥闻言僵在原地。

面对如此景他自然不会客气，俯首用尖在那乳尖儿上微一弹拨，她旋即发一声低泣，小手本能地抵住他想要逃离，然而那微弱的力量对上他便如蚍蜉撼树，反惹得他惩罚似的咬住了她的端。

这素娥真的受不

“卿卿便这般不愿吗？”沈穆时蹙眉，伸手抚她衣上泪痕，渐渐加重力。隔着绸纱的肌肤温细，柔若无，他心念渐起，又忆起方才她在杨钊面前舞动腰肢，亵玩双乳的形，目光越发沉暗。他少年得志，后来却仕途坎坷，披荆斩棘走到今天，早已练就喜怒不显于的本领，只温言细语：“卿卿既不肯相就，那就让我来相就卿卿吧。”

素娥只觉他有力的臂膀紧紧钳制着自己，疼痛与愉交织着，所有的觉都凝在他卷的地方，既希望他停止，又渴盼他得更多、更有力一些。

素娥痛得低了一声，乳变得更了，清楚地觉到他温的尖是如何灵巧地拨着自己的小珊瑚珠，嘬，让它凝成的一颗。每次她稍一挣扎，他便用啮咬施以惩罚，她臣服，他便温柔加以抚。

素娥在他指颤抖得愈发厉害，幽咽声。

他低笑，蓦然伸手揽过她腰，她那酥便被迫送到他前。

”

那乳儿他早先已摸过了，到此时才有机会细细审视：少女的乳房虽不甚大，却盈盈翘，粉的乳晕随着她呼般颤动着，小小的也羞带怯，在他凝视中悄然缩紧。

沈穆时挑了挑眉：“你既唤我沈大人，便该教坊司规矩办事。”

他好似知她心中所想，一边沿着她红的乳晕地打圈吻，一边用力剥除了她另一边裙衫，放肆地他刚才没有疼到的那侧。

这般楚楚之态落在男中，更能激起潜藏在心底深的望。他的视线由她素白的小脸缓缓移到半咬的红唇，再经由纤长的脖颈挪到她松松拢着的前襟，那上绣着两枝雨后新荷，粉的花艳滴，玉白的肌肤半遮半，他微紧，修长的指节顺着翠路长迤逦游走，终于探衣襟深，指腹的薄茧摩挲着幼的肌肤......

适才她只当自己面对的是陌生人，那般动作也便罢了，此刻要她当着旧识的面淫玩自，却比刚才难了百倍。只得拖拉着，面哀恳之：“沈大人......”

“哭什么？这是乐事呢！”他眸光闪动，长指在衣襟交汇微一停顿，就势一挑，宽大的衣领便轻如蝉翼地自她肩膀落，半遮半掩地新雪也似一方椒乳。

沈穆时一粒粒拨着自己手腕上的檀珠，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慢悠悠地说：“你既叫我名姓，便是旧相识，既是旧相识，就该先把旧账了结了，再谈其他。”

素娥慌忙改，明知直呼其名甚为不敬，也只得战战兢兢唤：“沈、沈穆时......”

素娥被不过，只得涨红着脸将双手放在衣襟上，迟疑着久久不肯动作，盈了许久的泪珠反倒率先坠了来，悄无声息地濡湿了绸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