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一提的事拿来想当好，门都没有。

        贺仙澄眉心微蹙，若有所思。

        他心里一动，暗一声糟糕。他方才推拒得略显急躁，如此一来，只怕她已经在往正确的方向去猜――他本就知这些蛊毒的用法。

        可若是再言补救，反而盖弥彰，他索继续：“其他，你还有什么打算与我互利互惠的么？”贺仙澄沉默良久，轻声：“你可知，我们飞仙门有一种镇痛秘药，名叫麻心。”“我知。那东西我并不太稀罕。比起镇痛，我更愿意一开始就不痛。”她拿一个小瓶，放在桌上，：“这是我亲自改良的麻心，对同门师妹，我只说叫效麻心。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哦？”“麻心中原本掺有阿芙蓉，那是来自西域的上好镇痛草药。后在白云山种植成功，花艳丽。”贺仙澄声音放轻，唯恐被人听到一样，一脸凝重，“此药镇痛效力极，但服用过量，便会割舍不，时常想吃。我心中奇怪，便悄悄寻了些……猴，绑在后山养着亲自试药。”“最后叫我发现，若是经过蒸煮发酵，提升纯度，成我手中的效麻心，就能令人飘飘仙，忘却一切烦恼。”袁忠义心中一震，但中不屑：“那这岂不是成了快活药。”“不错，这正是任何事都比不了的快活药，若磨碎放香炉，焚烧后吐纳烟雾，更是能令人三魂六魄都快活得飞上天去。”他皱眉：“所以……你是打算拿这药来让我快活？可惜，我还是更喜女人多些。”贺仙澄摇了摇，“这种快活，绝不能沾。否则，便会再也摆脱不得，朝思暮想，成瘾成痴，一旦无法满足，便会涕泪横四肢，任他武功何等，心智如何定，一样会为了一烟气，跪你的脚。依我看，这东西虽说能叫人快活，实际上却乃天至毒之。可怕至极。不过，它略有壮阳的效力，你若真想吃些，少量偶尔一服，倒是并无大碍。”不对，依我看，天至毒之，还是你这样的妇人之心呐，难怪蛊宗最的毒蛊被命名为妇心蛊……袁忠义啧啧称奇，但并没去拿那个瓶，“这听起来的确像样了很多。难怪你刚才敢说，什么样的人你都能审话来。原来如此……”贺仙澄纤纤玉手横扫过桌，将瓶收回怀中，微笑：“这瓶药，能否算是我这一方的利？”“不能。”袁忠义摇了摇。

        她这真吃了一惊，圆睁双目：“这是为何？”“我又拿不第二瓶药，真用这宝贝控制了谁，也是为你嫁衣裳。”袁忠义淡淡，“损人不利己，就是江湖邪，也不屑去吧？”贺仙澄沉默片刻，忽然笑了。

        这次的笑与之前不同，并没有那些诱人的妩媚，而是一看就发自心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