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是到了武林豪林立的翼州。

        霍四方还没打到这边，不过威胁已至，曾经的闹市集，颇大一个镇，如今仍在的民仅余十之二、三。

        连年征兵募财，民间已经穷苦不堪，驿站官吏早已逃得不见踪影，袁忠义兜了一圈，竟买不到一匹。最后整整了一张十分成的金叶，才算是买到一辆驴车，换了两净衣。

        到都是空屋，不缺住，林红打井洗了个澡，便又打着此地无人认得她的借，钻了袁忠义的被窝。

        到了舒服地方，女人的心又已收拢到十成把握，他便放开手脚，好好将她了大半个晚上，足足昏过去两次，才任她睡死过去。

        买东西的时候他见到有几家逃难的在此地落脚，其中有不少女眷。他在山里其实赔了不少，从林红那儿拿的阴元，也就够三、五天的消耗。虽说积蓄很足，但他一贯谨慎，不愿意亏本买卖。

        于是轻手轻脚床，他推窗去，寻到了记号的那几间老宅，悄悄摸屋一个个手打昏，挑年轻女，也懒得多费功夫，就在床边扒亵，挨个采过去。

        三家人，七个可用女，仅有一个还是童，他不愿留太过明显痕迹，索留了那个姑娘贞洁。他也不愿着阳回去，便选了女眷里最标致的一个，摸得她睡前应该与夫君行过房，便不再客气，往里了一，给她牝灌了个满当，结束了一夜偷香。

        那驴年齿已，车上带着两人，嗒嗒溜达起来，简直慢得叫人心浮气躁，走不远，林红就倦极躺，枕着他的睡了。

        等到了临麓郡境，弃掉老驴破车避开守关的霍家义军，袁忠义连背带抱将林红带到郡城之外，看到墙竖起的帅旗时，都已是十月初三的傍晚。

        他们在山中颠鸾倒凤这些日，外面的战事却没有一日停歇。

        尉迟狰毫无意外地收复了怒州全境，让这些拿起兵的农、趁机作乱的寇知了什么是真正的锐，不仅摧枯拉朽将他们打得抱鼠窜，还有余力布暗坑，将霍四方的扰绞杀了两次，滴不漏。

        据说朝廷已将逃回京城的西南州郡官吏尽数狱，传诏将蜀、怒、悭、滇四州大权皆交由尉迟狰负责，令他主掌西南讨逆。

        “三十多岁便被封为镇南大将军，尉迟家自此风光无限，想来不在话。”听袁忠义如此叹，已经恢复了寻常模样的林红却并不赞同，轻声：“倒也未必。如今这皇上猜忌心极大，独孤将军那样的栋梁都能落得凄惨场，尉迟狰现今大权在握，只因西南还有三州仍被叛军占着。等他将西南全数收复，才是看他能不能真风光无限的时候。”他皱眉：“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那坐金銮殿龙椅的，难不成没从独孤将军的事上取教训么？”“教训若是那么容易取，这天还是真正大汉天的呢。”她冷笑一声，，“更何况，独孤将军的先例在前，等到尉迟铮手里兵壮，四州郡县在手，他不会担心功震主么？”她似乎不愿多锋芒一面，收住话，转而：“你找到她们了么？”袁忠义叹了气，摇：“我去霍四方那边贿赂兵士打听了，他们说这些日没见过女来投奔他家大王。还……嘲了我几句。”“嘲？”他，：“那小说，但凡了蜀州地界，有睛有耳朵的女人，谁敢来这地方投奔？”他忧心忡忡望着窗外，轻声：“红，咱们在此住了两晚，你也应该看得，这诺大郡城里，就几乎瞧不见什么年轻女。”林红蹙眉：“何止，连我这年纪的也少见……”如今战乱四起，寻常人家的女早就不可能避免抛面，有的一家男人死绝，只能靠女人养活娃娃，堂堂郡城里见不到多少红颜，再结合此前种种关于霍四方的言，自然会叫人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