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

这才是谢期答应协助至神渡劫的唯一理由。

谢期拿过她膝盖上的剧本，一边翻一边说:“第一，群臣列传上没有写段修仪妾灭妻，他只是个保守平庸的文臣；第二，我认识他。”

尽是玄学，天雨虽宽，不无之草；门之大，难度不善之人……”

岁然:“你作为黑能和天庭交易，很厉害了。”

谢期摸巴:“也不必这么排斥嘛，你可以把玄学理解成未知的科学，你不了解不代表它就不存在。转世投胎，万相生相克你也可以理解为某种质量守恒定律。盲目相信宗教是一种迷信，但是对玄学的研究本质上是研究自己从何而来。”

谢期:“因为我和天庭的……呃，比人类更阶的生命了交易，带着记忆重新轮回，如果说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串已经设定好的程序，那你的程序就是没有防火墙保护，早早就要淘汰的那种。所以我和他们交易，投胎转世来修改你的程序，设置防火墙，来报答你曾经对我的恩。这样能听懂吗？”

谢期来了兴趣，问:“讲了什么，放心我不对外剧透。”

？

岁然:“就是照史书然后添加合理想象拍的。元贞皇后段明如从小为嫡女，但是父亲妾灭妻，把她和庶妹一起送了，段明如在深屡屡遭到陷害却不改韧初心，最终和小皇帝相亲相，合力斗倒了心阴毒利熏心的香怀太后。就此成就一段帝后佳话。”

谢期摆摆手:“这你就不用担心啦，我是天庭黑，谁也不到我的。”

岁然茫然:“……黑？”

谢期摸巴:“哪有那么狗血，段明如她爹没有妾灭妻啊。”

谢期随意看了岁然放的剧本，发现上面赫然写着:“斗剧？”

岁然摇:“如果说转世投胎是一种质量守恒定律，那我转世投胎清空一切成为一个全新的人，你呢？你为什么会记得一切？”

“不是说了吗，我是凡的仙官。飞升之前，我曾经在这方小世界的古代待过，就在剧本里这个时代。”

谢期把剧本卷成筒状抵住巴，语惊人:“我就是那心阴毒利熏心的香怀太后。”

岁然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不，我觉得科学的尽是哲学。科学由哲学分化，它的发展又填充了哲学，玄学的理论已经到达尽，但是现代科学技术离到达之境还很遥远。未到最后一刻，很难说究竟是什么样。”

作为几百年来唯一渡过劫却不受天庭辖的散仙，司命星君答应安排她和岁然重逢，南斗益算星君给岁然添寿，以此换取谢期心甘愿帮助至神渡劫。

岁然:“观众都看这种剧，不对，你怎么就知人家爹没有妾灭妻？”

谢期深沉脸:“人总是有一段中二期的。曾经我也是心定，乐观向上的好妹，苦修几百年一心得飞升，可是几场劫把我渡成了冷淡，还成功地怀疑了人生。劫是渡过去了，人也丧了。刚飞升站在天庭边上，忽然万念俱灰就了去。都没来得及去接引人那里登记天庭，就这么成了黑。”

岁然:“讲的是历史上元贞皇后的故事。”

岁然骨悚然:“你怎么会认识他？”

岁然:“上一个要报恩的还被压在雷峰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