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想告诉他，她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些事，直到刚才。但她知，这套说辞没人会买账。

        弗兰克这时突然嘴：“老大……这么说，你相信她说的咯？”

        “弗兰克，看起来是这样的。”zed承认。他辞稍降，“看起来，我们的确被困在一个时间循环里了。以目前得到的信息来看，这个循环会从今天早上开始，到她的寸前一刻结束。”

        终于……娜想。她突然有一想哭的冲动。她觉自己的了来，在承受了这么多的伤痛――和火――之后，只剩疲惫。

        Zed，这里的主心骨，终于认同了目前的境。

        “求求您……放我来吧！”娜小声地祈求，“我们……被困住了，请……请想想办法！让、让我什么都可以……”娜虽然遍鳞伤，胆却大了起来。

        这次，两个手都不吭声了，他们看向zed。看来，他们都唯这个娃娃脸男人首是瞻。

        然而乎娜的意料，后者哂笑着，好像这一切都简单得不需要解释。

        “克里斯娜。”zed指着面前的赤肉说，“你需要先明确一件事。我刚才说‘我们被困在了一个时间循环里’，其实，我指的是今天的‘我们’。在这个循环里――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话――只有你对循环有觉知，而对我们三个人来说，每一次太阳升起，就是新的一天。”

        “什――？”

        “明天的我们将不会再记起今天的事。一方面，当然，我们将会不停踏同一条河里。但，另一方面，我们，是不用承受被困在永恒一日的苦痛的。克里斯娜，这是你我立场最本的不同。被困住的是你，不是我。这里只有你在受苦。现在，请你告诉我，我们有什么立场帮助你？”

        “我――”娜几乎不敢相信她的耳朵。

        “如果什么都不发生，理说你会被永远固定在这堵朽烂的木墙上，直到――谁知，时间的永恒。你会遇到无数个格和弗兰克，被他们训练到忘记自己是谁、忘记的滋味。说不定你会习惯一切；说不定你会变成每次循环一开始就寸前的时间重启机；但你应该很难有机会再活动手脚了。对吧？我想这样的生活足以称得上恐怖。不过，还是现了变数。”zed指了指录像机，“多亏这个玩意能保存上一天的音像，后一天的人才有可能了解前一天发生的事。如果后一天的人，比如我，zed，足够聪明，他就会想到，如果每天都拍视频给第二天的人看，就会永远存在某一个zed，他知时间循环的秘密――告诉你一个秘密，从刚才开始，我就在录视频了。”

        “……”

        “zed，格，弗兰克，知晓关于时间循环的秘密，却无须承受被困在同一天之苦，手上还有一只任人摆布的小母狗。”zed得意地坐，“我们，才没有被困在无尽的循环里。是你，被困在了无尽循环的我们之中。”

        娜惊恐地看着前发生的一切，她颤抖着说：“什么？你们不打算――？”

        “住！”格呵斥。娜不知是由于惊吓还是震惊，没有继续说去。

        弗兰克问：“那么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