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女孩頓了頓後，像是暗自嘆了一氣，開始對我們詳細解說她的每一個步驟。

        「妳繼續示範吧！」助教又對著那女孩說，「別光只是帶動作，一邊示範還得一邊跟同學們講解，如果同學們有人錯的話，連妳一起懲罰！」

        雖然她說的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搭她的示範動作，我大概了解到，除了背之外，我們從到膝蓋處幾乎都不能自主觸碰了…原來我的轄範圍變這麼小啊…

：「看來妳們還不知要怎麼洗澡，對吧？沒關係，現在就由這位女孩來示範給大家看，通通轉過來吧！」

        「這…這一瓶…」那女孩仍不敢說這一瓶體的名稱，不過我們剛開始檢視盆時也已經清楚看過這瓶體上面寫的名稱，也能理解她為何羞得不敢說。

        「那個…」示範的女孩突然開聲，「我們…體…不能…」說到這卻又說不去，助教才幫她補完：「妳們要記住，以後妳們的體，妳們都沒有自主權，尤其是與體位，是嚴格禁止妳們在未經主人同意就擅自觸碰的，就連清洗時也不例外！」

        「現在把沐浴乳塗抹在上…雙臂、背…注意腰跟以…要有主人…同意…還有前半…到大…只能到膝蓋方…」

        「記住，現在是要由這女孩示範給大家學習，她一個動作妳們再跟著。或是如果有誰還自認為比這位女孩還要懂的話，那我們也可以換人示範，聽清楚了嗎？」

        等到我們每個人都不甘願但又無可奈何地轉過來面對著那女孩後，助教從那女孩的盆裡拿一罐沐浴乳遞給了她，說：「告訴同學們，這一罐是什麼吧！」

        「再來…再來…」那女孩聲音更加結巴，已經快說不去，顫抖的雙手從盆裡拿一個綠的塑膠瓶。

        「我有叫妳倒來嗎？」助教突然大聲怒吼，我朝著他的神看去，有個女孩已經先把沐浴乳倒在手上，被助教這麼一吼，嚇得沐浴乳鬆手掉到地上，低頭直喊著對不起。

        我也從盆裡拿我的豐膏來，心很是複雜，雖然有時也會希望自己的稍微大一點，但絕對不是用這一個方式。而且如果大到像某些學姊，尤其是今天早上看到的「ㄋㄟ」「ㄋㄟ」學姊那樣的話，就已經快要沒有而是一種充滿淫靡的視覺了。

        「聽清楚了…」幾個女孩稀稀落落的應答聲，不過助教並不在意，而是繼續笑著對那負責示範的女孩說：「把沐浴乳倒在手上。」

        終於在我們全都搓洗過後，也沖過後，再來是洗頭，這倒是沒什麼了，只是我們洗頭時是必須站著將頭往後仰，將給來，至於會不會被嗆到，本「不會有人」在意。

        「其他同學們也拿起妳們的沐浴乳吧！」助教對我們說著，我麻木地把沐浴乳拿在手上，看來剛才洗的都完全不算數了。

        正常來說，比較簡單的洗澡是在洗完頭後就算完成了，然而我們這次的清洗一點也不簡單，甚至當我看著盆裡剩的那些瓶瓶罐罐，也知真正的重頭戲，是現在才要開始的…

        「是…沐浴乳…」她哀羞地回答，雖然要回答沐浴乳並沒有什麼，但是一想到後面其他幾罐，她竟已開始升起強烈的羞恥。

        原來這場洗澡凌辱，現在才要正式開始…

        其實就算是要完全照也很不容易，平常已經習以為常的洗澡，現在卻變成要一步一步慢慢來，經過剛才的教訓，我們已經不敢「踰矩」，又很怕會有哪些細微的步驟會漏掉。剛開始還可以偷聽助教對示範女孩的指導，但後來助教的聲音越來越小聲，到後來我們後面一點的女孩已經完全聽不到助教的聲音了。這樣一來，就真的只能雙直盯著那位可憐的示範者瞧，本顧不得會有多麼地尷尬與羞恥了。

        我聽到這時差點昏倒，我們就連碰我們自己的體也得要經過別人的同意？

        有助教幫忙解說，那女孩當然鬆了一氣，不過當她從瓶裡倒一些墨綠

        「豐膏，」助教「好心」幫那女孩開說完，「這可是很貴的啊！比起服藥或是注等等的方式，這算是較為溫和的豐方式，雖然效果並沒有那些方式來得快，但是如果持之以恆，每天用這瓶好好搓，能讓剛開始還不大的有效且快速豐滿起來，而若要有更大的，靠這瓶就不夠力了。」

        我本來都還是面向著牆，只是偷偷轉頭去看著那女孩的狀況，這被迫要都轉過來，反而整個人都僵住似的無法動彈，那個女孩更是嚇到臉慘白。

        「那…助教…我可不可以…」那女孩楚楚可憐地詢問著助教能不能允許她碰觸她自己的體，助教點頭同意，她才舒了一氣，但又百交集地搓洗著上那些被限制的位。

        明明是一樣的步驟，只因為那位女孩還沒示範，就讓先一步的女孩挨了一頓罵，這也讓我們產生一種真的是在學習的覺，也讓我們都牢記在心裡：那女孩什麼，我們再跟著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