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體卻振作地很快，剛才稍微休息片刻後，臉已經漸漸恢復血了，也可以跟我們正常聊天了，走路的姿勢雖然還有一點不方便，但也可以以正常的速度追上前面的隊伍。

        而恢復了說話能力的她，也開始喋喋不休地跟我們解釋剛才沒說完的內容。

        「其實啊，那個懲罰錯不在妳們，只是教官跟助教們只要抓到機會，都會想盡辦法找我們的薦。而透由這樣的懲罰，不只可以訓練我們徹底服從，也可以鍛鍊我們的體…」

        「鍛鍊體？」我們都匪夷所思地重覆。

        「是的。妳們也能想像，我們剛學時，也是怕這懲罰怕得要死，可現在，更多更痛苦的也都嘗過了，曾幾何時，那最怕的懲罰方式，也淪落為這種連帶要負的懲罰了。而我們的體，也越來越受得住這些非人的折磨。」

        學姊說得一點都沒錯，如果這一鞭是打在我們上，只消一鞭，我們現在也還絕對無法站立行走…

        「但是，哪有這樣鍛鍊的啊！」我抱怨著，「這本就是在折磨我們。」

        「確實是折磨，」夢夢學姊說著，「為我們這種職業…這種分，幾乎都得要鐵打的了。如果是疼愛我們的主人那就還好，但是不少主人本就把我們當成是發洩的對象。主人有致時，我們就成為他的肉便，主人心差時，我們就成為他的氣筒。」

        夢夢學姊歇息一會，繼續說著：「就算表現再好，主人也可以隨便給我們安一個罪狀，名正言順地將我們就地正法，悲慘一點的學姊們，被脾氣壞的主人買走，每天挨個數十、數百鞭都不足為奇。所以在校園裡，我們都也會莫名得了一堆懲罰的理由，這樣以後在主人手中，碰到同樣事，也可以知該如何應對。」

        「所以，莉莉能找到這麼疼愛她的老公，將來一定被緊緊保護著不受任何鞭打…我真的是快羨慕死了」晴晴竟然故意調侃起我來了，我生氣地對她翻了白。

        「…」夢夢學姊沉默不語，我本來以為她是要休息一會，但是等她開時，我剛才玩鬧的心態立刻蕩然無存…

        「莉莉，那麼妳可以告訴我，剛剛妳們是發生什麼事，驚動總教官了呢？」

        夢夢學姊這時已經難得地收起笑容，很嚴肅地看著我說，我也瞬間覺到事的嚴重。

        「學姊，是我…別怪莉莉啦！」小芬趕忙解釋。

        「是啊，學姊，剛才是因為隔排的女孩，狠狠地掐著小芬的臉頰，莉莉也才會一時失控…」萱萱也趕忙幫忙打冷場。

        「一時失控？妳們知不知，這個一時失控，差點就害妳給廢了？到時別說什麼疼妳的老公，就連肯妳的公狗都沒有。」

        學姊突然說重話，我已經被嚇到淚又在眶打轉，頭哽咽到想分辯或賠罪都說不話來，旁邊其他人也都嚇得大驚失了。

        我羞愧地低頭，中的淚模糊了前的路面，嘴唇無聲地用唇語念著「對不起」，但是最後發來的卻只有哭聲而已。

        哭泣中，我覺到學姊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腦勺，她那恢復溫柔的聲音說著：「莉莉，我並不是要忍心責罵妳，也不是要興師問罪，事已經發生，就無法回頭了。但是我必須要告訴妳，還有妳們每一個人，絕對、絕對不要去，得罪總教官，她有的是把人折磨到生死不能的法。」

        「…嗯…」我在不停地泣聲中勉強說著，但是跟氣混在一起，也不知有沒有成功傳達到學姊耳中。

        「學姊，對不起，都是因為我，莉莉才會大喊聲音來的…」小芬說著說著也說到哭了。

        「學姊，那都是那位女孩得太過分了，小芬手這麼輕，她卻故意得這麼重。莉莉她…只是比我們早發現，如果我先看到的話，可能還會直接上前給那女孩一巴掌，所以別再責怪莉莉了。」晴晴說。

        夢夢學姊猶疑了一，像是定了某種決心，說著：「好，那麼莉莉，妳等等要答應我，在課堂休息時間，主動上前跟指導教官Julic教官認錯，然後主動提要求，接受公開懲罰。」夢夢學姊說著，我們五人的睛都嚇到睜得大大的。

        「如果她願意接受妳提的要求，那事嚴重應該可以緩不少，否則，妳的後患無窮啊！」

        一想到剛看完其他人的公開處罰，一想到剛剛才立承諾要避免成為公開處罰的主角，現在卻要成為一個接受懲罰的對象，而且還是得主動提要求…

        「但是學姊，這麼一來，妳不就又要…」小芬不安地望向夢夢學姊，她苦苦一笑，說：「那也沒辦法了，誰叫我是妳們的直屬學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