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就轮到妳，起来分享自己的作业吧！」

        虽然我没看见助教指名到谁，不过看到我边那双好心女孩的剧烈颤抖起来，就猜到准没好事了。果然，那双抖动地将撑直站了起来，原本在帮我拍拂灰尘的手，也因为要拿起自己的作业簿而无法继续帮忙了。

        这么一来，我等于是再次狠狠跌地狱。全班女孩也都肯定，助教名到的人，全都是被我波及的，她们对我的态度，也开始恶劣起来了…

        而我顿时成为过街老鼠一般，上落到人人喊打的可怜场。但是跟以往不同的是，之前在光天化日之，有些女孩碍于面还不敢公然与我为敌，可是现在我在她们的桌底，就在她们的脚边，她们怎么对我又踩又踹，也不会有人察觉，只有当我每次爬桌底时，一次比一次狼狈的模样，才能让其他女孩稍微猜想我在爬过这条通过程，又受到了什么样的欺凌…

        说我受到全班同学的霸凌，已经不为过了。就算我只求不节外生枝，只是相安无事地通过，那些对我有了敌意的脚却也不让我这么简单就能通行。

        本来就窄小的空间，须得仰赖座上的女孩们将缩在椅脚，才可以让我有能够爬行的通现。但是有了前几位被我害到的同学，之后的同学都开始义愤填膺地替她们「复仇」，也不让我这么好过了。

        于是，越来越多女孩都没考虑到我要通过的问题，开始百般地刁难我。有些比较「没有恶意」的女孩，只是维持自然的坐姿，脚也只是刚好垂在通中间，没有腾空间的意思。但这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友善之举了，有些女孩甚至不那姿势有多难看，两大张地将通的空间占了一大半；也有女孩是将脚撑在前排的椅后方，留的一个大，意示我若要经过就只能钻过她的双；更可恶的是有些女孩，还开始动起双，甚至见我来了也没有停来，我就算把紧贴在前排同学们的椅背，还是会被踢得正着…

        然而，这些同学只是不让我轻易通过而已，有些脚甚至是跟我有仇似的，觉我的到来后，就开始朝我的位置又踢又踩的；或是双一上一，将我的紧紧箝制住，让我难以继续前行的。甚至还有将鞋脱掉，把整个脚掌往我脸上贴的…

        讲台上，教官与助教都看不见桌的形，所以不少被跟鞋折磨好几天的脚，在这第二天就已经学会趁这段期间，偷偷来透气。自以为不会被教官察觉，但其实桌底都有被隐密的摄像机拍录来，而她们也无法想象，比起常不穿鞋的赤双脚模样，这种在黑暗无人知觉的场景，私自从带来痛苦的跟鞋逃来的脚，彷佛用看的都能看到它所散发来的脚气与被跟鞋待许久产生的淡痕，更受到大多数变态足恋者的推崇与喜。

        而现在的画面，等到卖给那些足恋者之后，一定会引起一阵疯狂。一个女孩，彻彻尾地不知被多少双脚给霸凌了。

        穿着跟鞋的脚，至少还会担心底人的生命安危，不敢踢得太狠，但是真正让我害怕的，是那些除鞋的脚，烈的脚气在桌底的狭小空间蔓延累积让爬过去的我到恶心作呕，少了凶、更加灵活的脚，对我手时也更加肆无忌惮，结果变成还穿着跟鞋的女孩多踢踢踹踹我的，我的脸却一直成为赤足女孩的踏垫。而且有些更过分的脚，还一脚把我的脸往前方踩，把我紧贴到前排椅背，我的颈以，则同时受到数双的蹂躏、欺凌，还有女孩刻意用脚趾试图在黑暗中夹住我的乳，竟还得等到她终于成功后，踩住我的脸的那只脚，才终于搁双脚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