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啊……”梦梦学姊竟难得的有别扭起来，但随即豁去般，向我们解释：“其实…刚才是学姊…嗯……不被允许…太久的时间，……耗掉太多力……等快渐渐消退，就回复了……“听到学姊的解释，我们虽然懂了，但是心却更加难受起来。不仅是要被玩，就连生理上的也被控制…这让我们对于的未来更加黯淡。

        原本以为，等学姊恢复了元气之后，我们的担忧才会消失…但是，在休息片刻，学姊又恢复以往神奕奕的模样之时，却反倒让我们更加不安…“学姊…不要太逞自己了…我们…不希望妳这样…”小乳心疼地对学姊说着。

        “嘻嘻，在替学姊担心吗？学姊没事啦…”虽然被迫涂抹脏臭掉而不准洗的面容中，仍带着一疲态，但是大致已经恢复了的梦梦学姊，对我们嫣然一笑，因为心中满是温之，这一笑也格外动人。然而，就算学姊的神状况已经与平常差异不大，但是刚刚目击了学姊是如何被长时间蹂躏的我们，都还是认定学姊只是逞…“真的没事啦…”梦梦学姊看着我们狐疑的神，思索了一会，才说：“嗯…老实说…妳们真的可以不用心疼学姊……今天这些…只是基本款而已……妳们…还记得吧？十二小时的长时间交媾，可是学姊得意的专长之一哦……咦？我之前自我介绍时，没告诉妳们这一吗？“学姊看着我们惊吓的表，倒是有大意料之外。其实那时我们早已心俱疲，加上学姊的自我介绍讲到前面就让我们羞耻到听不去，后面讲了什么早已充耳不闻。

        小芬边哭边说着，也把我们其他几个姊妹们的泪开关都开启了，最让我们郁闷的，不是学姊今天学姊示范的“被使用”，在不久后会发生在我们上。真正让我们心低到谷底的，还是睁睁看着自己尊敬的学姊这样为了我们惨遭欺凌，我们却完全无法阻止，还被迫要像个帮凶一样加对学姊的羞辱与待…知我们心中苦闷的学姊，并没有制止我们大哭一场，而是也跟着湿了眶。

        看到平常最会帮我们振作的梦梦学姊，如今这么疲累，甚至随时可能会倒在地的虚弱模样，让我们除了不舍之外，也很担心学姊的状况。

        “可是…妳刚刚……”我们还想追问去。

        “学姊…对不起！！！”小芬忽然扑紧搂住学姊，哭喊着忏悔着：“我…都是因为我…害妳要示范…还…还害妳……呜呜呜……我以后……我以后……不会在这样……我要更勇敢……更……就算……就算……呜呜……”

        但是，再怎么把握，时间仍会从隙中溜走。把我们哄上床后，学姊也得继续去“忙”了。我们躺在舒服的床上，学姊如往日般熄灯，播放著录有她叫床呻的摇篮曲，跟我们说了声晚安之后，走隔间，尽量避免在惊扰我们的况，悄悄地穿上鞋走房间，朝楼的“会客室”走去……学姊的离去，我们是知的。而在这一晚，我们也没有办法上梦乡……大概是我们躺后，大约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一直还没睡着而装睡的小芬，睁开睛，偷偷地溜床，走了去。

        如今，在示范中让我们见识到了，完完全全见识到了，学姊在我们心中的形象已被完全扭曲，扭曲成的，还是无法反驳的“真面目”…一直也把我们当作她心灵的投，把我们五个学妹组成的直属家族小圈，当成是最后一纯真心灵的庇护所，在我们上取回的一人自尊的假面，如今却也被亲手销毁。

        对她而言，今天的残忍度，并不亚于我们。一直避免我们看到她们如何“被使用”，使她们还能在我们面前保持一人的尊严，就算只是假象，还是能尽量避免的低贱分而当好我们的学姊。学姊曾要我们帮她完成作业时，还得带到寝室去，不让其他姊妹们瞧见，就是一个明确的证据。

        随着我们的问题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学姊有些还能回答我们，有些却是支支吾吾地带过，综合学姊透给我们的讯息，大致上可以厘清一些疑问…明天的考试，会持续一整天，早上的是纸笔测验，学姊会先帮我们收集好墨瓶让我们能顺利作答。午的是实作测验，考验的是我们午课所学的种种“生活能力”与“的基本技巧”，不会超我们学过的范围，只是要注意每一个小细节。

        而最让我们在意的，明天究竟会不会考到“被使用”这一个问题，学姊虽然也跟我们保证“不会考”，但是又有一言又止。而且言谈之中，也隐约透了，明天除了一整天的考试之外，晚上还有另一个特别的重要节目…详细的容，梦梦学姊持不说，怕会影响到我们的考试……“时间差不多了…”梦梦学姊说着。此时已经是我们该就寝的时间，不过今晚却是梦梦学姊最后一夜还能跟我们这么不受扰聊天的时光，尽学姊已经因为被使用而耗费不少力，但仍想把握住最后这一时光，好好珍惜着这一刻。

        我们虽想安小芬，但能保持不跟着哭声来已经是我们最大的极限，整个寝室房间，都充满着令人不过气的低迷气氛。

        “小芬？”小乳轻声叫唤着，让小芬惊吓地全一震，她没想到还有姊妹仍然醒着。

代之的，是无法压抑的低声啜泣。

        而且因为只示范、我们这些幼并没实作，所以，我们仍然纯洁，她却生生在我们面前，上演着那最污秽低贱的行为。此时的学姊，竟也不知该以何面目来面对我们…此外，还有另一件，令学姊怅然的原因…幼课程结束，等到我们明天的幼考试结束之后，也已经可以独立，不再需要这些学姊们照顾与保护，学姊们也就得与我们告别，回去心无旁骛地完成二年级特别班的课程了…分别在即，学姊也没有将这事告诉我们，怕会影响到我们的绪跟明天的考试，而是跟我们轻松聊天，试图转移那哀伤沉重的话题。只是在这的时机，不再怎么避免，还是会聊到，明天的事…“学姊…明天…我们的考试……究竟会怎么样？”、“会怎么考？”、“题目会很难吗？”、“今天教官说的，什么不是考试范围，但是明天用得到…我们明天…也…也要…”

        “小芬…不好意思刚刚吓着妳了……学姊没事了…”梦梦学姊过去安抚着仍掩面啜泣的小芬，我们虽然看不到小芬的表，却觉她原本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躯更加激烈地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