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人的车到了，徐辉雄亲自给前妻打开车门，和王英淑边走边谈，一同走别墅。

徐辉雄看到徐亦，立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他咳嗽了声，威严的面容略崩。

“我去了两次。第一次就当他不知，第二次是他把我骗去的。就因为我喜了个男人，学都不让我上了。”

徐辉雄：“……”

“反正一辈都不想再去了，我洗个澡了再去。”

徐亦把两份一模一样的合同拿给他：“院长让我把这个给你，在上面签字，捐助的事就不用了。”

为此，徐亦没少挨教官的揍，棍总在同一个地方，反反复复，不留疤才怪。

徐亦抱住王英淑，亲切地喊：“妈！我好想你。”

看，顿时倒凉气，连声音都变了：“你这些年到底在什么！”

徐亦浴室前，回跟呆站着没动的王博砚说：“哥。如果我跟妈说，我花了二十天，特难的一门专业课考试及格了，她会兴吗。”

徐辉雄尴尬地走在后面，暗中看了看王博砚，王博砚朝他微微摇，徐辉雄重重吐一气，挤笑脸。

“开公司啊，”徐亦看到他哥的脸，往后看了自己的背，才反应过来，他扯上睡衣，轻描淡写地说，“教官的，我以前没说吗？”

王英淑上打量儿，温柔又蓄的笑容：“既然当了老板，以后就更要稳重，知吗。去吧，想吃什么，妈妈给你。”

徐辉雄立刻坐直了，把合同拿在手里翻了翻：“辉雄集团和A大有签校招合同。至于院招，也行吧，不意外，可以签。等你走的那天，签了给你带过去。”

“项链和耳环真漂亮，我儿很有光。”王英淑收那套祖母绿首饰，试了就放了，看得来很喜。只是不适合今天穿的这。

徐亦第一次待了三个月，习惯了以后，几乎称得上模范生的他，唯独栽在一条规矩上。

“尽快吧。我不会待太久，”徐亦说，“晚了你让人寄过去给校长。”

说是教育基地，但其实和学习没有半关系，那地方位于南海某岛屿，基地实行全面军事化理，教官几乎都是退伍军人，教导容包括跑步，负重拉练，格斗，击，游泳……比学校好玩多了。

“爸，妈，”王博砚微笑，“徐亦回来了。”

徐亦隔了段距离，客气地说：“父亲。”

王博砚犹豫着开：“别怪爸，徐亦，他让你那种地方，他并不知里面是什么样。如果知，他肯定舍不得让你……”

礼到这里就没有了，徐辉雄低专心吃菜。

王博砚笑着说：“会。肯定会的。”

洗澡不能超过五分钟。

“什么都想吃，你的都好吃。”徐亦挽着王英淑的手往前走。

午，晚饭准备到一半。

王博砚问：“教育基地是什么，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嘭地一声，徐亦摔上了浴室的门。

那不是学生时代用棍棒打来，而是只有严重到开肉绽才可能会留那样不规则的伤痕，加上合痕迹，想到受伤时的样，只觉疤痕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