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了，你别骂我。”

陆以哲说：“实验全重，你暂时不用来了。”

陆以哲回到实验室，睛亮得仿佛在放光，林木韬上次见他这副兴奋的样，还是在三年前。

“是我。我坦白。”

“正放，能溶于，颜跟滤一样。一丝丝一缕缕的，像……洗洁？我不知有没有看错。”

“大烧杯的试都是用过的，而且不打算洗。”

“不用歉。没事的话就先挂了，晚上不一起吃饭了，这几天我会很忙，你课直接回去，尽量不要打扰我。”

徐亦懵了，陆以哲不会因为了这个错误，就跟他了断吧。

“接来估计有大半个月的时间要忙，要叫你同学过来帮忙吗？”林木韬问他。

周三午，周幻约徐亦喝酒，闲聊，一开始是徐亦在发牢，周幻听他倒苦

实验室里亮着灯，从一楼可以看到室走动的人，忙碌的影。

估计是问题了，徐亦没了开玩笑的心，他用右手捡了手机，重新给陆以哲拨过去。

“我可能拿不净的试接了溶。”

徐亦笑着冲他挥了挥手，指了指自己要走的方向，意思是正好经过，让他去忙。

话没说完，陆以哲那边说有事，电话被挂断了。

陆以哲很严肃地说：“31号数据问题很大，你知是什么原因？”

陆以哲说：“我是在跟你讨论。”

“以哲，”徐亦喊了声，听他声音平静，像是被气得没脾气了，徐亦说，“抱歉，我……”

“就因为是好事，所以我才冷静不了，”陆以哲不想再解释，“改方案，实验吧。”

“我知了。”

“他还搭理你，就说明没事，杞人忧天什么。从别墅回来，他居然就不搭理我了，他怎么就那么听韩硕的话，又不是他亲哥。”

还真的连着几天都没有联系，发的消息也没回。

昨天晚上同睡一张床，他了个难以启齿的梦，暂时不知怎么面对梦里另一个主角，留徐亦在边虎视眈眈，他会分心。

陆以哲打开窗通风，往楼扫了一，转的瞬间，才觉得底那人熟，他又走到窗边。

“其实谁都有失误的时候，更何况这次失误，或许是好事。”虽然都得重来，但那是没办法的事，实验研究就是这样，怕的是没有想法，没法改。

徐亦想了想，其实不用想他也知，很可能就是那个原因。

“不用，我看到他就冷静不了。”陆以哲说。

陆以哲走向垃圾桶，里的试还没倒走，他翻找了，问，“说细节，试是正放，还是倒放？杂质能溶于吗？什么颜？”

“好，那什么时候再……”

周一周二都是一整天满课，徐亦上课就时不时看着手机发呆，晚上实在想陆以哲了，就过去实验楼。

“徐亦！”陆以哲的声音抬一截，“你在哪拿的？”

陆以哲同样朝他摆手。

“当时试架上贴了标签的试没有了，我顺手在大烧杯里拿了支试……”徐亦仿佛能看到陆以哲拧紧眉、板起脸的样。

左臂吃力，手机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