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五一放假前，在他宿舍门，徐亦第一次提他的过去经历时的轻描淡写，完全不一样。

说到这里，徐亦里一丝痛苦，只是泪没再了。

“我想名堂来给我爸看，证明就算没有他，我也能过得很好。事实证明，我过得糟透了，一个人再好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没有家。”

“爸妈离婚了，很大程度是因为我。我上了个男生，发疯似地学，觉得自己不到三百的总分能考上国前十的大学，被当成神经病。爸妈开始吵架，骗我去看心理医生，说只要我听话就不会离婚，结果还是离了。我想跟我妈走，可妈妈带走了哥，留我跟我爸。”

徐亦大力咳嗽了几声，摆了摆手，自嘲地笑笑：“我说中了。”他狼狈成这样，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一老总的风度和气势都没有，更不谈任何魅力，陆以哲以前不喜他，以后更不会喜。

“我的事业是怎么起步的，也可以告诉你。我最后一个心理医生，就是，一节课五万，他带我一年，所有的钱五五分，然后我就用我爸付给他打漂的钱，成立公司，”徐亦说，“公司一年后被长腾收购，我成了长腾的东之一，后来的你知了。”

他受不了徐亦痛苦的样，脸不对，病了，发烧了？这人究竟要怎么折磨他才够！

“喂。”

“你不喜我，我说再多也没用。你这里，”徐亦指着自己的，里泪打转，“没有觉。”

他因为陆以哲落到那样的地步，怎么可能真的忘得掉，伤实在太疼了，只需要一诱引，就能死灰复燃。

徐亦决不提正事，好像任何事跟分手相比都不值一提：“和我共事的全是长辈，所以我充分理解你生日那天所说资历问题。但，如果我经历这些，都是为了再一次和你重逢，那就都是值得的。我以为都是值得的！”

“其实你说分手，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我就知了。我是什么价，有什么目的，通通不是理由。因为你不我，你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借把我一脚踹了，不是吗。”连都没欺骗到，以至于报复的/望都没有。

“不知。”徐亦的心一沉了去，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咙在冒烟。

“我……”陆以哲忍不住了，有种想上前扶他的冲动，“你声音怎么了？”

“爸让我，这个家，我了，三年没回去。但他当时说话的样，还有家里摔得一地的家瓷，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说中个鬼！”陆以哲脱而。

陆以哲亲见过徐亦他爸，他哥，还有他那些亲戚，一个个不知有多他。徐亦从小不服教，和老师对着，在学校乱来，也是他爸妈兜着。

没见过这么乱来的，路上还有人回看，陆以哲往前几步，挡住徐亦：“乱说什么，你爸妈怎么可能不要你。”

徐亦愣了片刻，离近了才发现陆以哲睛一圈明显的青黑，陆以哲肤底好，如果不是熬夜太狠，脸上不会留明显痕迹。也就是

“你想表达什么？”陆以哲好不容易了一句，心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