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好意思问我。”

先帝的第一段婚姻人尽皆知，李家门风雍和，李庄又是了名的少有俊才、宽仁大量，夫妻俩琴瑟和鸣，可谓一时佳话。姚琚于是放书本，很轻的嗯了一声：“这么说来，二公主很是心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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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茬皇太女就生无可恋：“……她说只有李逊肯拿她当人看。”

当年许才侍的面目淮阳早已记不清楚，只记得他温柔至极的神和嗓音：“殿同臣家中的一位小侄女生的很像，是以一见殿臣就觉得亲切。”

此言重极，太女妃都不免讶然无语。虽说时贵女多晚嫁，十七八岁才阁也不算很罕见，但皇室宗女一向是及笄之后就论婚娶的。圣人当年十六大婚，冯献灵也是十五岁成的亲，快的话两三年淮阳的婚事就会定，人夫可不能一关心都不表，他脆抬起：“这是怎么说？”

娘总是一脸惶恐：“国事繁重，公主应当谅陛才是。”

恃<皇太女起居注(三缺嘤嘤嘤)｜PO18臉紅心

她与阿只差三岁，但却好像永远都追不上她。很多次冯月婵远眺东，总忍不住默念说你都已经有阿耶了，为什么还要跟我们抢阿娘？除了朝堂、政事，至尊能分给女儿们的那可怜的关注被她一个人占去了大半，因为她是嫡长，所以她能跟阿娘一上朝听政；因为她是嫡长，只有她一个人拥有阿耶的关心和帮扶。

换过一遭茶，淮阳忽然：“阿，其实我小时候非常嫉妒你。”

不知是不是被冯月婵那句“其实非常嫉妒你”刺激到了，夜后冯献灵还在纠结淮阳的终，两个人洗漱完毕，姚琚一手支枕一手持卷，边晾发边听她八卦长广王府。

明知四无人，她还是贼心虚般靠了过去，趴在他肩上与他耳语：“李阳冰自小放浪不羁，文不成武不就，长广王不知为此疼了多少年，但他有一样好——不凭份看人，三教九、五行八作什么都肯接。冷不丁遇到一个不拿自己当公主的怪胎，又是知知底的自家亲戚，久居深的傻元元自然觉得此人特别又有趣。”

国事繁重……国事繁重为什么还总召阿过去？这个问题大逆不，话音才落满殿人都跪了：“殿，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大殿为嫡长，陛多关心她是分应当的。”

“……”

“元元今天想听什么故事？在阿叔这里不必客气，说句僭越的话，阿叔拿你当自家侄女，也盼你拿阿叔不当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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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一支河东，跟陇西李家、赵郡李家其实没什么亲缘关系，靠着当年随祖起事的从龙之功，李怀毓得以尚太宗之妹城阳长公主为妻，二人之孙李庄长成后宗又把先帝嫁到了他家。仅论门第倒没什么不上的，我只担心事暴，神都……乃至天都免不了议沸腾。”

三四岁时她常问娘，母皇什么时候才能来看她，她已经开蒙识字，母皇是不是也要像对待阿那样，每天查问她的功课、叫她过去背书？她早就准备好了，甘殿怎么还不派人过来？

“殿不是吃这个么，怎么不吃？”

书页无声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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