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顺势划过我的脸颊,是我先tian的他的手指,还是他把手指伸jin了我的kou腔。
他的表qing淡淡的,微微皱眉,看我的颜se不似以前的嘲讽,反而带dian温柔和怜惜。鬼使神差地让人想听他的话。
我tian了两xia,他把手指chouchu来,手绕到我的腰bu轻轻往xiaan。我依着他的力气跪了xia去,他先jin门,把我丢在外面,犹豫了一xia,还是爬了jin去。
我爬到他shen前,跪好,他不理我。
我把xia巴枕在他的大tui上,蹭他,像一只讨主人huan心的小狗。
“衣服脱了,转过去。”他终于开kou。
因为没有工作,我穿的休闲装,宽松的ti恤和niu仔ku。脱起来很轻松,但却花了我好久。衣服脱了,没说脱光,手指hua到xiong衣,我抬tou看了看他,他轻哼了一声,于是一咬牙脱掉了,又不是没见过。却实在不想脱neiku,直接转过shen去,趴在地上背对着他。
徐柄诚没说什么,自顾自地摆nong起我来,腰被压低,屁gu被迫抬gao,他冰凉地手抚摸我的脊背,我不自觉地躲了躲,被他扇了一巴掌耳光,这一巴掌不轻不重,扇蒙我刚好,趁我呆傻在那里,他从旁边的架zi上取xia一个项圈,扣在我脖zi上。另一端在他手里。
“跪好。”
我扭了扭shenti,恢复到刚刚被他摆的姿势,上半shen紧挨着地面,屁gu撅地老gao,他绕到我shen后,坐了xia来,握着绳zi的手一紧,我就不得不被迫抬起tou来。
对面是镜zi,照chu我自己,赤luo着上半shen趴在地上,乳房被挤压成一个不大好看的形状,浑shen上xia只剩一条neiku,两tui被迫分开,louchu私密的地方给男人,好像在邀请,屈辱地求huan。
shen后的男人面目不清,我只看得见我自己,就不自觉地湿run了。徐柄诚慢悠悠地dian了支烟,把烟灰缸随手放在我shen上,好像我只是个随意摆放在这里的wu件。
这一支烟chou得很慢,我更不敢动了。他把烟熄灭,也没有要拿走烟灰缸的意思。反倒蹲xia来,拨nong我的neiku,把两边往中间拨,louchu大bu分阴bu,nie了nie两边的tun肉。紧接着是意想不到的一巴掌,这一巴掌抡在右半边屁gu,险些把我整个人都扇歪过去。烟灰缸在背buhua动了一xia,也差dian掉xia来。
他停xia来,右边屁gu仍然火辣辣的痛,我把shenti往旁边歪,有意躲避他的xia一次攻击,也让烟灰缸能稍微hua正一dian。
“知dao自己是什么吗?”他问
“...”
第二巴掌就这样打xia来,依旧在右边,我咬着牙没痛。他xia手真黑,两xiaxia来痛得我yan泪都chu来了,但这次长了记xing,任再痛也没gan乱动。
“不说?”他用力扯了扯我脖zi上得项圈,颈bu受的力量使我不得不抬tou,看着镜zi里得我和他,yan见第三巴掌就要落xia来。
—
“是...母狗。”我咬着嘴唇,他在我shen后,但却透过镜zi看我的yan睛。
一巴掌落在右侧tunbu,清脆又沉重的声响,调教室隔音效果应该不错,不然也不会在房间里回dang这么久。很痛,yan泪不自觉liu了xia来。
“这一巴掌是奖励母狗的。”他笑了笑,语气温柔xia来了。
烟灰缸被拿xia来,他牵着我示意我转过shen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