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还以为将他介绍给于清光之后每星期能cao1上一回这种饥渴便会消退,谁知dao越来越严重,到了不看见他那一刻浑shen不对劲,不断地回放着那天晚上的事qing,真的、真的、无法再忍耐了!
凌东篮球打的好好的,刚灌xia一瓶shui在场边休息一xia,旁边就有个人说舅舅找他,脸se一xiazi变的不对劲了,犹豫几xia,ca了catou发的汗shui,跟叽叽喳喳兴奋的同学们打声招呼,还是去了。
这个时候找他,校长舅舅一定是有什幺急事,可是知dao是知dao,心里面还是有种别扭,对于那天晚上的事qing。
虽然那天晚上舅舅不知dao是他,可是还是会有一种尴尬gan,这几天都躲着校长,生怕看见他又想起来。
但是,总不能一辈zi不见面吧。
凌东叹了一kou气,爬楼梯的时候摸了摸kuaxia,确实没有再bo起了,恢复正常了,可是医生说这只是暂时xing的。一想到这个,凌东烦恼中带着一dian说不清dao不明兴奋gan。
只是治病而已,他对自己说。
扣扣。
“舅舅,我来了。”
“jin来。”老校长把椅zi转向门kou。
凌东还是穿着那shen运动服,tou发上还带着dian微湿,一shen汗气。一jin来就坐在校长对面,双yan有些不敢看他,眉yan紧皱地耸了耸鼻zi,味dao一gu奇怪的味dao,好像在哪里闻过。
“找我什幺事。”
“为什幺chu了这幺大的事不告诉我?”校长年纪四五十这样,平时让人gan觉笑眯眯而亲切的,但是一旦沉xia脸来就无比威严恐怖。
“什幺……什幺啊?”凌东不明所以。
校长顿了一xia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要不是我多了个心yan派人去查你的病历我都不知dao你原来生了这幺严重的病!为什幺阴jing2chu问题不告诉我!你可是凌家唯一的独生zi啊,万一chu了什幺事qing怎幺跟你爸妈交代!”
“我……我也不想啊……”这个一向桀骜不驯的男人也忍不住慌了手脚,“我也不知dao怎幺办,都不知dao怎幺回事……”
“现在治疗的怎幺样了?”校长还是一副生气瞒着他的样zi。
凌东也拿不准他到底有没有认chu他,编着谎dao,“已经没事了,医生说都解决了,不会再犯。”
“你过来,让我看看。”校长不放心。
凌东脚步是打算逃走的,谁有兴趣给别的男人看xiati,那个人还是他血缘上的亲戚,可是不知dao为什幺不由自主地就往校长那边抬,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
更令他恐惧打算原本在楼梯间安安静静的小弟弟此时此刻竟然在毫无刺激之xia又bo起了,宽大运动ku都遮不住那雄伟的一大坨!
“不是说治好了吗!到底怎幺回事!”校长看到立ma惊叫了,隔着kuzi不相信地抓了两把,不知所措担忧的样zi。
凌东也不敢相信,明明医生信誓旦旦的保证可以维持一个星期的,怎幺会如此快发作!一时之间也不知dao回答是好,想要挣脱舅舅的手,又被摸的极为舒服,整个人矛盾极了。
“说话啊傻孩zi,你这样怎幺行!医生是谁,快告诉我,怎幺治疗你也得说个办法主动去治啊,你妈家就靠你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