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嗯……明天或者后天，你能去她公司门，单独和她见见面吗？这不是她的意思，只是我私对你的请求……」

        她顿了顿，然后肯定地说：「不会的，我看得她确实很在意你！她以前和我私说起你时，总是神里恩，眉梢嘴角挂着让我好嫉妒的甜蜜，那种恋中的小女人样是装不来的。」

        她的意思很明显了：「既然这样……」

        「她原本不再相信的，但在黑暗里徘徊过久的人肯定会向往难得撞见的光明，你的追求化了她心底的冰，你对她的心意让她又看到了再次拥有正常生活的希望。于是她终于答应了你，想好好地和你过日，用加倍的贴来补偿你。」

        思雨到此停叙述，似乎是已全说完。

        我沉默半晌，然后自嘲地笑了笑，「算了，现在还确认这个有什么用？反正我和她已经完了。」

        思雨似乎已经在泣了：「我说，那个团伙至少有九个人，还有好些把砍刀，混混老大用你和我的安全作威胁，不许她报警。再说，事过去这么久了，证早就没了，他们本就得不到惩罚。她昨晚说这话时的表好凄凉，看得我也忍不住哭起来……」

        「我担心，如果缺少最关键的人开导，她这次会再也经不起打击，彻底崩溃后真的对人生失望。」

        思雨在电话那一一泣地继续说：「脆把我知的全告诉你吧，你仔细听，然后再分析我是怎样的人。在我全说完前，你别打岔。」

        「我已经大知了她以前那些经历，也就能理解她当初为什么矜持着不答应你的烈追求――她说，你是个好男人，不应该被栓在一残花败柳之上。你注意，这是她的原话。」

        「呵，是吗？我相信你女人的直觉。」

        「怪你嘛，你有什么错？混的是那群奸犯！」

        思雨这次顿得久了，似乎是接来的话不大好开：「你知的，她真的好难，以前经历了那么多不幸，每一次好不容易从黑暗中走来，都会遇到意外又被拖回去。」

        那天我气上来，又是指责她「乱交」，又是骂她「妇」，真是过分了……对于她的这种牺牲，我心里一阵绞痛，好半晌说不话来，脑海里全是她曾经温柔贴的样。

        原来，思云选择隐瞒整件事，不仅是为了保护她妹妹，也是为了保护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我知她瞒着你的法不对，可见她这样凄凄惨惨地什么都要自己扛，我觉得好难过。」

        我立即纠正：「你有一说错了，我之前对她只是失望，其实本就恨不起来。」

        我又一次问自己这个问题：真的可以原谅思云，再次对她由衷笑吗？之前无论是否思考，我给的答案都是「不」，而这一次，我了解到她的苦衷后，一时间难以回答了。

        「她说，和你已经回不去了，全因为她的错。她说，她彻底不愿再相信了，她也不再拥有。当时，她抿住嘴唇，眉里尽是对你的愧疚。」

        「拖得越久，她越是没法说实话，害怕只要一开，分手的时间就要到来。被这份担忧一直缠绕，她每天都过得并不踏实。」

        「被轮奸后她大哭了一场，然后了一个梦，梦到她和你突破最后一步时，你生气地指着她的鼻，问怎么没觉到女膜，骂她是装纯的白莲花。」

        挂断电话之前，我心复杂地长叹一气：「好吧，让我想想。」

        考虑着她的建议，我顺而提一个不大合适的问题：「小雨，你这么努力圆场……难就不担心，我会和她复合吗？」

        她上回答：「当然是真的，你刚才没听我说……」

        她回答得很直率：「担心！但我总不能在我最难的时候，自私地对你趁虚而。如果你们真复合了，我也不会后悔。」

        我同思云的同时又怒其不争，「你说，你是不是傻？她被奸了，就算信不过我，总能信得过警察吧！」

        我打断她：「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这段时间我越想越觉得，我中那个单纯的她原来一直带着假面、关闭着心扉，所以，这段会不会只是就我一人在意的幻象？」

        「她本想找个机会，鼓起勇气向你坦白过去那些事，可交往以后好几次听你说知她还是女，她认为你介意这个，觉到很大的压力。」

        「听我说了一大堆话，你应该没之前那么恨她了吧？」

        扎在心上的尖刺伤我很深，尽可以忍住疼痛将它，之后也许就不再血，可我能到自欺欺人地认为那个伤从未存在过吗？算了，现在别想那么多，先考虑好明天是不是真要去见思云吧。

        「于是她怕了，所以去修补。再之后，她发现自己怀上了……她原打算找个时间偷偷掉，本没想赖到你上。」

        果然是酒后吐真言，这才是思云一直以来的想法，她始终不愿让我知的想法……我消化着这些信息，向思雨寻求确认：「小雨，你觉得……你对我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