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留一步退路！」

        随便自己……想什么就什么？这主意貌似不错。

        …………「来，向明，坐！」

        第二天，彭向明来到了何群玉的办公室，受到了他的接待。

        昨天在电话里语速飞快地你来我往唇枪剑，其实已经把双方合作谈判的大致方向，和双方的底线，都来个差不多了，剩的东西，都是些细节的撕扯，在大家都有意促成合作的前提，不算太难谈。

        现在的彭向明音乐工作室只是个空架，除了彭向明个人那一份算是被看好的创作能力，以及他目前已经握在手里的一电视剧的三首歌曲合同之外，在其它的所有地方，其实都没有丝毫的议价权。

        所以，基本上只能被动地接受大旗唱片的制式合同，小争驳而已。

        何群玉今天特别，全然没有了昨天那咄咄人的姿态，还郑重地把被叫过来签字的两位，介绍给彭向明。

        一个是制作经理，负责签署双方在歌手调度、乐手调度等方面的合作协议。

        另外一位是发行总监，负责签署八首单曲的代理发行合约。

        祝梅把打印来的合同文本，又仔仔细细地审读一遍，认为没什么问题了，就示意彭向明可以签约了。

        签完合同，大佬们跟彭向明握握手，转就走，但何群玉却表现得相当好客，等合同送去盖章生效的工夫，拉着彭向明坐喝茶。

        还特意招手，叫过不知何时现在他办公室里的一个年轻女孩，说：「小蒋，来，你负责给小彭老师冲茶！」

        然后还地跟彭向明介绍，「这是我们公司的签约歌手，蒋纤纤，是我打算接来要好好捧一捧的，正在给她收歌！回你听听她嗓你就知了，很有特，她那个细腻的那个劲儿，拿得特别好！」

        彭向明的脑还停留在刚才签的合同上呢，一开始有些不太经意，这时候听见何群玉的语气，才回过神来，瞥了女孩一，心里有些恍然。

        女孩看上去年纪不大，应该跟自己差不多，也就二十，个不，但漂亮的，手指纤细白净，动作轻柔，说话来，也有种江南女的婉约韵致。

        「何总一表扬，我就要不好意思了……小彭老师，您请喝茶！」

        蒋纤纤温柔似，却又大方自然。

        彭向明虽然并没有怎么经历过这种事，但还是上就明白过来，于是收回刚才散漫的思绪，笑着了谢，说：「就这一嗓，都不用唱，听说话都能听来，唱歌肯定好听！……苏杭一带的人吧？」

        女孩儿一脸惊喜，「哇，小彭老师……我音有那么明显吗？我是杭州人！」

        何群玉也好奇地看过来，但他们哪里知，彭向明完全就是蒙的。

        甚至他觉得，猜一个女孩是苏杭女，本也是绕着弯恭维的一种了。

        谁想到居然猜中了。

        但这个时候，该油腻的场合，也必须得油腻起来，「跟音无关，是眉里的那种……那种觉！江南女的婉约！」

        说着说着，貌似真诚地在恭维面前这个女孩，但他却不由得想起吴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