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故意让他想歪吗？

因为这几件古董大多是易碎品，包装花了不少时间。

郑启巍不置可否，他能理解帝王的想法。

而且每一样古董面都附了一张二维码。

“也许是真的，帝王的心思谁能猜得透？在帝王的里，人命哪有自己的快活重要。”萧锦离若有所思地说。

“别担心，你看上的不会差。”郑启巍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神，“而且，我亏得起。”

萧锦离没反应过来。

萧锦离心虚地回答：“那不是退不回去吗……”

呜呜呜，他也想这么有底气，这么亏钱玩。

“那我买给我自己，不可以吗？”郑启巍一边刷卡一边说。

他略略看了一里面的故事，就沉浸其中，难以自了。波折、离奇，还有一丁野史的味，这也太好看了吧？

这让他更加笃定这些古董就是赝品了。

郑启巍自己想买当然可以，可是为什么要买他看过的那几个啊！

萧锦离：“还不错，我原来以为逛古玩市场都是那种，用放大镜什么的去仔仔细细地品鉴，奔着买到真品去的。没想到来之后，发现这么逛。这些故事都是真的吗，比如这什么帝王一怒为红颜，把敌的血收集到这只琉璃盏里，于是琉璃盏便成了极品的血琉璃盏？”

结果老非说买定离手，付了钱就不能退货。还说这就是古董行业的规矩！

萧锦离呆呆地看他指的那几个古董，都是他刚刚看过背景故事的！

是他会鉴定古董还是郑启巍会鉴定古董？既然都不会，就看着玩儿呗！

萧锦离坐在郑启巍旁边，陪他等古董包装好。

啧，可惜他不是。

萧锦离把摇成了拨浪鼓：“不喜不喜！”

萧锦离扫了扫，便显示这些古董的来历和标价。

他有些如坐针毡，最后忍不住问：“万一都是赝品怎么办？”

“你不喜？”郑启巍递给他一个询问的神。

萧锦离莫名到背后一凉，他回看了一，发现郑启巍也在扫码，以为是自己多心了。

郑启巍嗯了一声，旋即喊来了老：“把这些都包起来。”

郑启巍还是那四个字：“你觉得呢？”

如果他是帝王，也恨不得把南婉的血装满这琉璃盏。

狗屁规矩，本就是怕买到假货的客人回来找他退钱吧？

他还时不时提醒郑启巍：“你能不能动作幅度小一？它们是古董，是易碎品，你小心行不？”

陈列架上的古董样式繁多，有瓷有字画，还有些样式的武，看着怪有意思的。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萧锦离提议。

那该死的老，他好不容易支开郑启巍，把古董带回去想要退货。

“不是说好了不买吗？”萧锦离拉着郑启巍的胳膊，焦急，“我就是随便看看啊，你能不能不买？”

郑启巍底沁一丝笑意：“你刚才不是还想把它们退回去吗？”

他又看了几个故事，虽觉得意犹未尽，但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总不能一直在这家店里逗留吧？

哦，有钱人了不起啊，有钱人就能为所为？

古董到手了，萧锦离抱着它们，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磕了碰了。

“有趣吗？”郑启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