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了三千年的灵魄，被一个八岁的孩、暗算了？

还有他们初尝，陆焰不嫌她比他大了两千岁，变着法地让她快活。

他的铃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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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七河走向陆焰。

她喜夏天去北疆沙漠里晒太阳，冬天去极地冰里泅。

上辈她见他第一面，也是这么说的。

“你真不认得我了？”七河突然诚挚了起来。

“你的乳名叫小猪仔仔，你不记得了吗？”

“…”

她的手指轻在陆焰眉宇间的烈焰胎记上：“蛮有个的，不愧是我徒弟。”

陆焰：“…”

无数个画面，在陆焰脑海一闪而过。

七河慢慢诉来：“八年前…我家母猪产仔，我和阿围在猪圈前，紧张地手心冒汗，谁知那母猪生来的却是个人婴，村里人都说你是妖怪，没办法，阿只能带着你远嫁到玉华山。”

她自己靠在树上，神态悠闲。

她神幽暗，笼着一层雾霭，月光都照不亮她的。

陆焰虽然早熟，但他实际年龄只有八岁，你把他一个人丢在夜间的深山中，他能不怕？不，是他为男汉最后的尊严。

七河仗着自己是拂的徒弟，在三界横行霸。因她兴致特殊，纵是长着张倾倒三界的脸，也没异敢喜她。

“段上仙，你走路不声啊。”

“一定是白天丢在山里了！”陆焰焦急。

八岁的陆焰小小个，把她扛回寨里。

来的目的。

陆焰何时说过这种话！看到陆焰僵在原地的样，七河心有几分满足，上辈陆焰可是很倔的嘛，从没向她低过。

陆焰弯腰，走了几步，回说：“你过来好不好？我害怕。”

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

“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七河慨。

“我的铃铛呢？”

今日是又深又不正经的阿缠。

两人同时低向陆焰的腰上看去。

后冷不防一个声音，吓得七河从床上起来。

七河凭空一把火，将火把递给陆焰。

一步、两步、三步…陆焰踩脚底树枝的机关，一张铺天盖地的网从天而降，落在七河上。陆焰趁机拉紧绳端，巨网被收紧，严实地勒住七河，她姿势蜷缩，伸展不开，伸手诀都很难。

活了三千年，什么都见着了。

就不提他是拂真人那一世的千年相守了吧，单说七河和陆焰的三百年，她带着他游遍了三界，增长他的见识和修为，寒夜里，和他抱一起取，烈阳，带他去极地浮冰。他被河神捉走，她放两千年的脸面，去向河神求。

玉华山的夏夜蚊虫多，七河趴在床给陆焰扇虫。不知他怎么投胎成了土匪，脸上左一疤，右一坑，哪还有鹭山府府主朗月清风的样。

“他好像从没叫过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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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河揪起他衣领，把他拽到山里：“你给我找。”

“你的铃铛呢？”

陆焰从腰里掏铃铛，在七河面前晃一晃：“小娘们，你老实跟爷爷说，你到底是谁？”

两千年来，只得一个陆焰，替她在沙漠里挡太阳，给她当人肉炉在极地供她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