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22日

        第4节：大jie的月经带和妈妈的床

        今天柳侠惠在学校上课时一直有些心神不定，因为昨晚妈妈告诉他，大jie柳淑惠要回来住几天。大jie比他大六岁。她‘响应’党的号召，上山xia乡当农民，转yan三年多了。

        在柳侠惠后世的记忆中，大jie和他的关系不是很亲密。她是全家过得最苦的人，饱受生活的折磨。xia乡期间她就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农村gan1bu，文革结束后发生了知青回城的大chao，她因为已经结婚还有了两个孩zi，在省城里无法落hu，更找不到工作。后来她gan1起了贩卖衣服的个tihu，很少有机会跟家人团聚。爸爸妈妈为她cao2碎了心，可是并没有能改变她的境遇。后来她总算是挣到了一些钱，有了扬眉吐气的gan觉。接xia来她又和丈夫打起了离婚官司。等到她好不容易离了婚，两个孩zi都已经长大了，去了外地工作。这时的她已经是一个满脸皱纹的大妈了。

        柳侠惠到mei国后，逢年过节都会给大jie寄钱寄礼wu，她从来没有回过信。后来听妈妈说，大jie患上轻度了抑郁症。她不知dao怎么邮寄国际信件，又不愿意去找别人帮忙。其实她心里是很gan激弟弟对她的关ai的。弟弟寄来的钱她全都给了自己的两个孩zi。等到国nei的人都用上了手机，她才跟在mei国的弟弟联系上，通了话。柳侠惠后来帮大jie的女儿办理了移民手续。她自己留在国nei帮着带孙zi，不愿意移民。

        柳侠惠一放学就背起书包往家里跑，连他的好朋友钱刚约他去打篮球他都没有答应。到家后推门一看，大jie背对着门，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洗衣服。地上放着一个木tou澡盆，里面堆满了五颜六se的衣服kuzi，还有一个木tou搓板。大jie正在把打了fei皂的衣服在搓板上来回搓，白白的fei皂泡儿几乎把木盆里的衣服kuzi都盖住了。

        大jie长得像妈妈，很漂亮。可能是因为长期在农村gan1重ti力活儿，她的pi肤被晒黑了，也变cu糙了。她的手臂还有腰butuibu的肌肉都被锻炼得很发达。她穿着一件很旧的上面有破dong的线纺背心，xia面是一条打了补丁的花短ku。

        柳侠惠看呆了。随着大jie双手有力的搓衣服的动作，她的shenzi也在有节凑地前后摆动。她脸上shen上chu了很多汗，连她腋xia黑漆漆的腋mao都是湿的。她搓衣服时shenzi不断地前倾，她xia面穿的那条花短ku在她的tun肉和板凳的摩caxia逐渐地往xia退，几乎退到她的尾椎骨chu1。他看到了她luolouchu来的一半屁gu，还有她腰里系的那个神奇的东西。那叫‘月经带’，妇女来月经时用它垫上一些草纸夹在kuaxia。它的外形有dian儿像后世的‘丁字ku’，是六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中国育龄妇女的标pei！大jie的月经带是用碎布jing1心拼接而成的，花花绿绿的很好看。

        大jie洗衣服的样zi太xinggan了。看着看着，柳侠惠kuaxia的小鸡鸡有了动静，开始变ying了。他觉得自己太卑鄙太可耻了，竟然对可怜的大jie动了坏心思。

        大jie听见了shen后的动静，回过shen来，发现弟弟站在那里发呆。她脸上louchu了笑容。“侠，你放学啦？”她走到他跟前，伸chu手想摸他的tou，可是她手上全是fei皂泡儿，只能举着胳膊站在那里，像是电影里举手投降的坏dan，样zi很可笑。‘扑哧’一声，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柳侠惠伸chu胳膊抱住她的腰，把脸跟她的脸贴在一起。“大jie，你可回来了！”来自弟弟的reqing拥抱让大jie吃了一惊。三年前她离开时，弟弟还是一个见了女孩zi就吓得往大人shen后躲的小屁孩呢。

        过了一会儿，妈妈xia班回来了。爸爸这两天被叫去市里参加一个学习班，晚上住在那里不回来，家里只有妈妈大jie和他三个人。柳侠惠已经zuo好了晚饭，他们坐在一个桌zi上吃饭。大jie夸弟弟长大了，懂事多了。妈妈笑了笑，没有说话。柳侠惠gan觉到她们之间有话说，但是碍于他在旁边，不好意思开kou。吃完饭后大jie继续去洗那一盆衣服，妈妈则去了里间，不知她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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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睡觉的时间，妈妈把大jie叫到里屋跟她睡。柳侠惠五岁前是候跟爸爸妈妈睡一个床的，后来跟jiejie们睡，再后来，家里的床换成了一个gao低床，有三层，他睡最上层，两个jiejie睡xia面两层。因为屋ding不够gao，三姊妹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