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初中时有一次班上搞劳动，我跟你分到一个组。我来月经了，很不舒服。你一个人把全组的活儿都完了。”

        “我，这他妈又是一场误会！”柳侠惠在心里骂。那一次搞劳动的任务是运沙，每个小组负责一堆沙，需要用扁担和簸箕把那一堆沙挑到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去。他和杨秋兰姚雪银三个人分在一个组。刚了一会儿，老师就把杨秋兰叫走了。他估计杨秋兰等一会儿还会回来的。她是他心中的偶像，为了讨好偶

        像，他活得特别卖力。直到他把所有的沙都运完了，杨秋兰也没有回来。

        “姚雪银，你都十八岁了吧？我还不满十六岁。你说我们之间合适吗？”他两手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脸问。

        “我……书上说了……上一个人跟年龄没有必然的关系。”她不敢看他，低着小声答。

        “你看的是他妈的什么书？”他一把抢过她手里拿的书一看，原来是俄国最伟大的作家托尔斯泰写的，难怪她会中了毒。那本书的外面另外包着白的封，上面印着的字却是。这个年代几乎所有的外国名著都被列为‘毒草’，禁止。当然，这挡不住有的人借着批判资产阶级文学的名义去偷偷地欣赏这些东西。

        “这本书是正在被批判的大毒草。你是从哪儿到它的？”柳侠惠问。

        “我妈在图书馆工作，她那里有很多好看的书，我差不多全看过。你想看吗？你想看什么，我可以帮你去借！”姚雪银本没有理会他说的‘大毒草’这几个字。她以为柳侠惠也喜看这种书，心里很兴，兴得都顾不上掩饰自己的绪了。

        柳侠惠心想：原来她还是一个文艺女青年，怪不得会沉浸在她自己编织的中不可自。再过几年，等琼瑶阿姨的作品杀大陆，姚雪银说不定会被那一大堆垃圾再给毒害一次。现在他至少可以肯定，她对他完全不设防，不会威胁到他和他爸爸。

        “姚雪银，你比我大，我可以叫你雪吗？”他用尽量温和的气问

        “可以可以。”他能听她心里的很激动。“雪，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喜别的女人……”“我……我不在乎，我就是喜你……只喜你。”她好像是越来越大胆了。

        “我不会对我爸说任何关于你的事的，我保证。”她说着，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脯上。

        “雪，我可不是一个好人啊。我虽然不会喜你，但是你这么喜我，我会忍不住占你的便宜，对你耍氓的！”

        “嗯……我……你可以轻一吗？我从来没有和男人那个过……”

        柳侠惠暗：的，她都想到哪儿去了。

        见上吓唬不了她，他暴地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边来，搂住了她的腰。谁知她一儿都不怕，闭上睛着脯贴了上来。不过，她的脸红得厉害，心得‘咚咚’直响。他一边把手伸她的衣服里面摸她的一边在心里嘀咕着‘我不是柳惠，我不是柳惠，……’。

        她的圆的，像是两个排球，摸起来很舒服。

        “以前有男人这样摸过你吗？”他一边摸她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