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贴近柳侠惠小声：“小柳同学啊，你是不是喜陈洁云的？你看，我的比她的大多了。”因为离得近，他闻到了她上一烈的香味儿。

        刘燕也是三十来岁。她确实有一对惊人的大，几乎快把她的衬衫给撑破了。她的嘴也很大，嘴唇红红的。这个时代的老师是绝不允许涂红的，她那可能是天然的红。她虽然很，但是柳侠惠不喜别人拿他尊敬的陈洁云老师开玩笑。他闭上嘴不吭声。

        还好，一位名叫淑珍的中年老师来给他解了围。她对张玉华和刘燕批评：“小柳还是个学生，你们要注意影响。不然我要去向张主任报告了！”张玉华和刘燕听了，这才闭上了嘴。

        淑珍拍了拍柳侠惠的肩膀，小声：“小柳同学，不要理她们。”

        柳侠惠激地对老师了，继续陪着笑脸活。这些力旺盛的女老师们却很难静来，她们一边活一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柳侠惠是穿越过来的，知识面宽，能听懂她们使用的一些‘专用词语’。比如“早上又为人民服务了一次”，意思是上班前抓紧时间跟老公过了一次‘夫妻生活’。又比如‘家里的钻又不好使了’，指的是她老公交时鸡巴不起来，无法去。

        听着了这些辣辣的私房话，他起活来也不怎么觉得累了。可惜的是，因为要在这里帮忙，他没法去亲耳聆听庄则栋本人的报告了。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会议代表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了餐厅里，把这个地方挤得不通。他和那些女老师们只能站到一个角落里吃饭，他们也是每人吃一碗肉丝面。肉丝里带有一肉。柳侠惠从小不吃肉，他刚说了一句“我不能吃肉”，刘燕就嘻嘻哈哈地把筷伸他的碗里，把肉丝全都夹到自己碗里去了。淑珍老师在旁边看得直摇。

        吃完午饭后，柳侠惠又和饮组的老师们一起收拾碗盘，打扫餐厅，一直忙到中午一钟，才把所有的事都完。这时还是午休时间，离午的乒乓球对抗赛还有一个半小时。其实午休时间是专门为省市领导和庄则栋同志安排的，服务组的人会把他们带到招待所，安排房间给他们睡一觉。其他的人只能自己想办法打发时间。那些参加会

        议的代表们不是聚在一起烟玩牌聊天，就是趴在会场的椅上打盹儿，还有的结伴在青少年的场上散步。

        柳侠惠在漫无目的地到走，心里在想着怎么打发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经过场边上的一个灌木丛时，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小柳，小柳，到这边来。”他走过去拨开灌木一看，原来是淑珍老师。她把一件雨衣铺在地上，正躺在那里休息。她招手对柳侠惠：“来，你可以躺到这里休息，这个地方没人打扰，可以好好地睡一觉。我得去上厕所。”